读《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范文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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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范文3篇

读《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范文 3 篇 读《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范文一: 特德姜将两者的矛盾通过“你要么选择预知未来、放弃自由意志;要么保持对未来的无知、 保留自由意志”加以解决,其理由是,在确定的起点和终点之间,(在因果论的观点上)你的 自由意志所做的选择实际上会导致(在目的论的观点上)一条极值路径。 考虑光的传播路线。当终点确定时,光需要走一条最短路径,而理论上的最小值是直接到达 终点,即时间为 0,但由于外界条件的限制,这一要求不可能实现,因此准确的表述应该是 “在外界条件限制下的最短路径”,这里的外界条件既包括光速之类的物理恒定量,也包括 路线过程中是否要经过其他介质之类的可变因素。 现在来看书中的“我”。“我”的终点是死亡,其最佳路径显然是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但由于 外界条件的限制(物理因素,还有“我”的亲人的自由意志),“我”所能选择的最佳途径, 其实也就是作者在书中所描述的那一条。“我”是在明了所有路径的前提下,选择了这条路 径的。 我终于理解了:当你用目的论的视角看事物的时候,你就再也无法回到因果论了。当你明了 所有可能性的时候,尽管你拥有自由意志,但你(出于自身的意志)只能作出唯一的选择,因 为其他任何选择,都会让你觉得比那唯一的选择更糟。 但是,终点可能并非死亡那么简单。也许应该说,宇宙唯一的限制就是终点。人的自由意志 可以选择路径,但终点不可选择。为什么会有这种限制?我不知道。也许这就像光速不变原 理一样,是一种物理上的限制。不过,考虑量子力学上的概率,似乎意味着拥有了选择终点 的能力。 当你对未来无知的时候,你只能以因果论的方式看待世界,于是你会对你的选择感到后悔, 怀疑另一些选择可能更好——这时候你的痛苦是:你有自由选择的能力,但你的选择导致了 一个你不愿意看到的结果。然而当以目的论的方式看待世界的时候,你看透了整个未来,你 可以选择过程,但你无法选择终点——这时候你的痛苦是:你明知会有那样的未来,但你无 法避免。就两者的效果来看,它们其实都导致了你无法选择终点的事实。 我无法评价哪种更加痛苦。 或者应该说,你不能仅仅预知未来而不决定过程。而人类的自由意志实际上是在预知选择会 导致什么结果的前提下做出选择的。这两种能力没有任何不同,仅仅是看的角度不一样。所 以人类和外星人的真正的能力差异在于,外星人所能预知的未来,时间跨度更长。换言之, 人类只能看到自己的选择所造成的直接结果,随着经验的增长有可能看的更远;而外星人则 比最具经验的人类看的还要远。就是这样。不过外星人也许无法理解每一个选择为何会产生 那样的结果,因为它们无法理解因果关系。对它们来说,过程的每一步都只是剧本上规定好 的东西,正如作者所写的,照着表演就行了。因此选择终点对于它们很可能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它们本来就理解不了“选择”这一行为会导致对应的结果。 读《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范文二: 在候机的时候看完了《你一生的故事》,费了半天劲去理解书中的思想,然后在飞机上写了 一堆乱七八糟的分析。以下便是鄙人在震惊状态下写的东西。语无伦次,爱看不看~ 特德姜将两者的矛盾通过“你要么选择预知未来、放弃自由意志;要么保持对未来的无知、 保留自由意志”加以解决,其理由是,在确定的起点和终点之间,(在因果论的观点上)你的 自由意志所做的选择实际上会导致(在目的论的观点上)一条极值路径。 考虑光的传播路线。当终点确定时,光需要走一条最短路径,而理论上的最小值是直接到达 终点,即时间为 0,但由于外界条件的限制,这一要求不可能实现,因此准确的表述应该是 “在外界条件限制下的最短路径”,这里的外界条件既包括光速之类的物理恒定量,也包括 路线过程中是否要经过其他介质之类的可变因素。 现在来看书中的“我”。“我”的终点是死亡,其最佳路径显然是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但由于 外界条件的限制(物理因素,还有“我”的亲人的自由意志),“我”所能选择的最佳途径, 其实也就是作者在书中所描述的那一条。“我”是在明了所有路径的前提下,选择了这条路 径的。 但是,终点可能并非死亡那么简单。也许应该说,宇宙唯一的限制就是终点。人的自由意志 可以选择路径,但终点不可选择。为什么会有这种限制?我不知道。也许这就像光速不变原 理一样,是一种物理上的限制。不过,考虑量子力学上的概率,似乎意味着拥有了选择终点 的能力。 当你对未来无知的时候,你只能以因果论的方式看待世界,于是你会对你的选择感到后悔, 怀疑另一些选择可能更好——这时候你的痛苦是:你有自由选择的能力,但你的选择导致了 一个你不愿意看到的结果。然而当以目的论的方式看待世界的时候,你看透了整个未来,你 可以选择过程,但你无法选择终点——这时候你的痛苦是:你明知会有那样的未来,但你无 法避免。就两者的效果来看,它们其实都导致了你无法选择终点的事实。 我无法评价哪种更加痛苦。 或者应该说,你不能仅仅预知未来而不决定过程。而人类的自由意志实际上是在预知选择会 导致什么结果的前提下做出选择的。这两种能力没有任何不同,仅仅是看的角度不一样。所 以人类和外星人的真正的能力差异在于,外星人所能预知的未来,时间跨度更长。换言之, 人类只能看到自己的选择所造成的直接结果,随着经验的增长有可能看的更远;而外星人则 比最具经验的人类看的还要远。就是这样。不过外星人也许无法理解每一个选择为何会产生 那样的结果,因为它们无法理解因果关系。对它们来说,过程的每一步都只是剧本上规定好 的东西,正如作者所写的,照着表演就行了。因此选择终点对于它们很可能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它们本来就理解不了“选择”这一行为会导致对应的结果。 另外我要说,这篇小说,吸引人的是故事,打动人的是情感,然而真正让它成为神作的却是 里面的科学思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故事性、文学性、科学性的统一吗?! 读《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范文三: 那已经是差不多一周之前的事情了。周一的最后一堂语言学基础[Foundation of Linguistics], 讲师没有来,是 PhD 在读的助教师姐给我们上的,内容是语言决定论,也就是语言和认知 能力的关系。课上讲了萨丕尔-沃夫假设,如何证明它有可能是对的,如何反驳它有可能是 错的,说不同语言的人,是不是真的就会看到不同的世界。最后一周,考试在即,大家都软 趴趴地提不起劲儿来,有人索性就开始看周三语义学的讲义了。 师姐说,一个人的母语,对他的认知能力并不一定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而是给出一个指向, 大洋洲某个部落的人不是分不清楚蓝和绿,只是他们觉得那样的区别并不重要。语言不过是 一个指向标,地面上的路千百条,母语只是让人往一个可能的方向走去。 就在透着点凉气的教室里,我想起了七肢桶的语言,那种绘画一般的、在二维伸展的东西。 我突然觉得,绝大多数人类语言的线性书写方式,可是多么无聊啊——我们也许应该去学学 纳西东巴文,学学 Gallifreyan;也许语言真的会改变我们的认知能力,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那 种力量强大到可以颠覆我们世界的东西。不过我知道,我一定是想得太多了。科幻小说科幻 电视剧,只不过是科幻而已。 2012 年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回到了学校。本科最后一个学期的开学日期竟然是 1 月 3 日,过 了新年第二天就要上飞机回香港,让人感觉非常烦躁。彼时我已经拿到了语言学硕士班的录 取通知书,买好了要用的课本,进入了“研究生预科”这一奇异的状态,但每周依然还要被 18 个小时的课时拖来拽去,每周五连续上七个小时的课,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低我一级的会计系的学妹 Wain 从美国交换归来,去了近乎极夜的阿拉斯加玩了一圈,乍一 回到亚热带的大都市,连冬天都是酷热的。她拖我去吃饭,因为再不去一起吃饭,我们也许 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那家店是红磡必嘉街新开的米线店,小小一方店面放个书包都困难, 有看起来很诱人但是不放调料就淡而无味的凉粉。 我和 Wain 之间有着奇怪的因缘际会。在校内和豆瓣上聊了很久,彼此都是一个学校的,之 前却从来没见过面。我们都喜欢港铁,也都喜欢通识教育中心的一个老师。那个老师戴上黑 框眼镜有点像《生活大爆炸》里的 Leonard,港大哲学硕士毕业,是中心里唯一一个没有博 士学位而在任教的老师,给全校的内地学生上逻辑学,会在考卷里提到“艳照门”和“马勒 戈壁”,偶尔写写科幻。Wain 说他的科幻小说写得一般,我没看过。 我提起《你一生的故事》,那篇读了让我浑身汗毛倒竖的小说。世界上那么多科幻作品,当 时的我除了这一本以外只看完了《三体》。我对科幻小说的兴趣远远没有推理小说那么深重, 当时我的宿舍里堆了独步全套的东野圭吾伽利略系列。Wain 是这么说的:姜峯楠前期的作 品科幻性不算很强,但他就是靠着这些奇想让人眼前一亮。她在美国的时候采访了这位作家, 对谈记录好像还登在了杂志上,我那时就觉得她是个很有行动力的人。 有这些奇想已经很了不起了,这是我当时的想法——我刚好已经读了一点句法学,知道人类 语言本身是树型结构的,但它的表现式已经被困在线性层面里那么久了,久到应该能觉出平 面死板的苦涩味道。我们的思维也都变成了一条线了,因为所以科学道理一般规规整整的, 每一个亚种之间,不过是从左往右和从右往左的区别,先是宾语或者先是谓语的区别。 托尔金创造了精灵文;《星际迷航》里有克林贡语;姜峯楠写出了七肢桶的文字。《神秘博士》 也不例外,里面有 Gallifreyan,在宇宙间流传了几亿年,有至少三个不同的书写变体。暑假 时我和一起补看《神秘博士》的朋友开玩笑说:我以后要是真去研究文字学,还是专攻 Gallifreyan 比较好,他们的字好看又难懂。 本科时生活还算很轻松,我当时一腔热血,到处折腾各种语言。粤语不用说,虽然到现在还 是半吊子;德语是正式的二外,日语是一直很想努力却一直走错方向的三外,法语和意大利 语不过是打打酱油。除此之外我看过半学期的拉丁语,跟前男友蹭过古希腊语的课,还学过 三周克林贡语,然后发觉它超出了自己的发音范围,于是就又放弃了。 因为之前的经历,我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没长性的人;但遇到 Gallifreyan 的时候,我就知道: 如果真要学一种人造语言,我最好还是学它。环形 Gallifreyan 长得像齿轮,大圆套着小圆, 小圆又套着六边形,不停旋转,怎么都能看。时间领主是先发明了书写工具才构造出文字的 种族,这样高度精密却又完全二维化的文字,要怎么阅读怎么表达呢?想想就觉得是个古怪 而有趣的问题。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七肢桶和时间领主有一点相似处:“方向”对七肢桶是没有用处的,因 为他们的身体结构导致他们没有任何方向概念;而“顺序”对于时间领主,似乎也是同样的 道理——他们的记事里只有固定在时间里的定点,除了这些定点以外,剩下的全是一团乱糟 糟的毛线,可以被重写,可以被改变。他们二者的文字,多多少少有点相似,二维的,全局 化的,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幅画。 这是我们人类无法明白的,甚至是无法想象的。人类有前后左右,有着线性流动的时间,所 以我们无法理解七肢桶,也无法理解时间领主。等到我真正开始专攻语用学方向的文献,我 发现了更可悲的一点——我们有时连自己的语言都无法理解。 毕业之后我回北京过暑假,和几个认识了三四年的基友一起聚会。基友们基本都是靠竞赛保 送到大学,大多读的是理工类专业,我一个学英语的搀在里面有点不伦不类,可是我依然喜 欢和他们聊天,总觉得只有这样跨专业交流才会碰出什么巨大的火花。 说起奥林匹克竞赛,数学化学计算机,以前我每次都有点悻悻然——我初中时也是个码农, 高一也搞过化学竞赛,结果高二选了文科,从此再也没有站在领奖台上的机会;但是这次不 一样了,我刚好听说语言学也有世界性的奥林匹克竞赛,于是很是开心地讲给他们听,还下 载了几份样题放在了平板电脑里。 基友中有一个知识储备和吨位一样大的哥们儿,看了半天题,评论道:这就是北美田野语言 学的培训样本呀,收集语料之后靠逻辑进行推理。倒也是语言学,不过只是一个分支,你说 是吧? 我说:可不嘛,像我们这种不做田野的,去参加这个竞赛,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呢。 ——不过,萨丕尔和沃夫貌似也都是做田野语言学的。他们最早是人类学者,自然会深入调 查各种语言之间的区别和人类思维的不同,因此才有了语言决定论。也因此才有了《你一生 的故事》这篇奇妙的小说啊。 我不禁对田野工作者们生出了浓厚的敬意,虽然我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去做田野方向的。 在讨论班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对助教师姐说:全世界有成百上千种书写出来的文字,但为什 么绝大多数都是线性表达的呢?用字母的书写法,表现出来的当然是一行一行的,而即使是 单字复杂的汉语,写出来也依然是一行一行的。为什么人类不会像画画一样把语言平铺成二 维的? 师姐摇摇头,说道:这也许是和人类的生理结构有关系吧,其实我也不清楚。 我笑了起来:都怪我,我一定是科幻小说看多了。 陈绮贞可以唱“你说的每句话,都像是一幅画”,可在现实世界里,我们所谓的“离散无限”, 也只是点和线一样的无限。那些真正像画一样的语言,比如七肢桶的文字,比如 Gallifreyan, 不过都是我们在小说中最为大胆的妄想罢了。 真可惜它们只是妄想。 收到语言学硕士班的录取通知时,我刚好读完了尤丽·策的小说《物理属于相爱的人》,被 两个物理学家的相爱相杀萌得晕头转向。11 月的香港总是雾蒙蒙的,我穿过红磡隧道口的 过街天桥,意识到我留在这个城市里的时间不多了,很快就要去一个我更喜欢的城市,学一 个我更喜欢的专业了。 那天晚上我在校内上喊:物理属于相爱的人,那么语言学属于谁?有那么多好看的物理学家 的小说,也有化学家和数学家的小说,可是语言学家的故事真是太少,我只知道真贺田四季 的妈是研究语言学的,可是她研究些什么我可一点都不知道。 正在加州读拉美文学的薛喵师姐回复我:给你推荐一本书,《你一生的故事》,这就是讲语言 学家的,你快去看。 于是我从网上找到了那本电子书,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但越往后越觉得不知所措,仿佛是推 开了一扇我之前从来没有意识过的大门。所有的文字都绕成了一圈,大半夜站在我的床头, 叉着腰对我放声大笑。 放下书的时候我想,我还要犹豫什么呢,还是赶紧把课本都找出来准备好好学习吧。 因为,物理只是属于相爱的人,语言学可是属于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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