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读《谈美》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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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读《谈美》随笔

教师读《谈美》随笔 ‎“超以象外,得其环中”这句话出自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二十四诗品》的第一品“雄浑”里最后四句: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非强,来之无穷。它不仅是在讲诗歌风格,更是在讲艺术创作中我们情感的流动,“进”与“出”的应用之妙。‎ 作者仍然以王昌龄的《长信怨》为例,给我们解释了联想并不是偶然的,联想并不是偶然的,有几条路可走时而联想只走某一条路,是由于情感的阴驱潜率。作者进一步提出在艺术作品中人情和物理要融为一气,才能产生一个完整的境界。‎ 我的理解,“人情”,即为创作者或者艺术主体的内心情感:喜、怒、忧、思、悲、恐、惊等,是看不见的河流,而“物理”,是事物本身具有或者被赋予了的情理,是看得见的东西。在艺术创作中,这条“看不见的河流”和“看得见的事物”一定有一个或者几处相通的地方,相通方能相融为一气。‎ 正如作者举的王昌龄的《闺怨》,杨柳本来可以引起无限遐想,历来人们由此产生的联想皆不完全相同,比如此刻的我,想到的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那一定是我的内心受到了某种触动,《诗经》里的这句话就一下浮上心头了。同理,大家都看到杨柳,都知道杨柳,当内心受到某种触动的时候,由杨柳而联想到的某个意象也会立刻浮上心头。‎ 因此,情感是生生不息的,意象也是生生不息的。换一种情感就是换一种意象,换一种意象就是换一种境界。即景可以生情,因情也可以生景。诗歌是生命的表现,生命像帕格森所说,时时在变化中即时时在创造中。‎ 想起我们在必修四学习的蒙田的《热爱生命》,帕斯卡尔的《人是能思想的苇草》,我们生命的价值在于创造,我们的全部尊严在于思想。生命的美丽可能正是在于它的时时变化,我们又时时在创造中,似乎我们一直都在享受、体悟生命的路上,每一分每秒又都不重复不雷同。回首再读“情感是生生不息的,意象也是生生不息的。”这句话,我不仅读到了关于艺术创作的方法规律,更读到了一种生命之美!‎ 那么,王昌龄既不是班婕妤,也不是“闺中少妇”,她何以能感到他们的情感呢?‎ 记得曾经和学生一起学习温庭筠的《望江南》: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学生当时就问我:“老师,温庭筠究竟是男的女的?他(她)怎么知道思妇的情怀,还写得这么细腻?”‎ 正如作者所讲,这又要回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老问题了,诗人和艺术家都有“设身处地”和“体物入微”的本领。这是一种心灵的通感,有点类似我们日常所说的“共情能力”,从中我们可以看见宇宙间生命的联贯,诗人和艺术家的心就是一个小宇宙。‎ 既然诗人和艺术家都有“设身处地”和“体物入微”的本领,那么,文艺作品有没有主客观之分呢?我们不妨思考,一首诗是主观还是客观作品?写自己的作品就是主观的?写别人的就是客观的?大家人容易发现这种划分很肤浅。‎ 凡是主观的作品都必须同时是客观的,凡是客观的作品也必须同时是主观的。比如班婕妤的《怨歌行》,她拿团扇自喻,是主观文学,但她在作这首诗的时候,是跳开切身情境,看看自己的情感是什么样子,才发现它像团扇,这个过程她退处了客观地位,把自己的遭遇当一幅画来看,来观察。这一刹那,她由弃妇变成了歌咏弃妇的诗人。‎ 由此看来,实际人生和艺术之中是有一种距离的,主观的艺术家在创造时也要能“超以象外”,客观的艺术家在创造时也要能“得环其中。”‎ 艺术创作中情感是流动的,主客观不是绝对的,文艺作品都必须具有完整性,我们会发现,在我们综合之后,散乱的意象会变得协和整一,这种综合的原动力还是情感。‎ 凡是文艺作品都不能拆开来看,因为完整的全体中各部分都是相依为命的。凡是欣赏或创造文艺作品,都要先注意到总印象,不可离开印象而细论枝节。情感是综合的要素。‎ 艺术的任务是在创造意象,但是这种意象必定是受情感饱和的,情感最容易感通,所以“诗可以群”。‎ 读罢此章,我们读懂了艺术创作中的“情”字,我们也能更加理解诗词的创作、赏析为何最后都会情感这个点,它可能既是艺术创作的起点,也是终点,还是作者和读者之间的连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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