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1-04-17 发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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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剧团的自我总结(通用)
剧团的自我总结 剧团的自我总结 首先我应当表示庆幸。在我来人大的头半个月之内,我一直在向周围的同学打听,人大到底有没有话剧社之类的东西啊?知道百团大战前几日话剧团来扫楼我才知道确实有这么个组织,而且还是团而不是社。于是那一天晚上,当两个扫楼的同志走到我跟前我离地三尺跳起来,也把两个同志吓了一跳。装X也好,能力也罢,一阵忐忑,一阵淡定之后,我最终还是进入了话剧团。 入团宣言我说了一句话,听起来不好听,装X范儿,没有任何保证,但我当时想我还是要说出来。当时我说,“我只能说,我说到哪儿,做到哪儿;做到哪儿,说到哪儿”。纵观此一学期,我想我达到了我的这句话。质量如何,并非我可妄言。但有一句话:我承诺的,我都尽量去做了;我做了,就尽量做好。 半年以来,我参加了三场演出,第一场Let’sDrama2.0的灯光控制助理,第二场商院话剧专场的灯光控制助理,第三场冬夜小剧场的《等待戈多》组演员。无论是从控制技术上还是表演技术上,我认为我都有了一定的收获或者是提高。平时训练的集中注意力练习和表演练习也让我受益匪浅。对于一个反应比较慢的人来说,这种训练是痛苦而刺激的。在排练厅里,没有一个人永远做好,也不会有一个人永远做差。其实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真诚地抛开一切,把自己最本质的东西展现出来。当所有人都不要面子不装X的时候,所有人就都升华了。当所有人训练的时候心里没有想过什么叫做取悦大众或者哗众取宠的时候,所有人就都胜利了。演员与观众的交流并不意味着挑逗,而是用自己的气场,用场上的氛围引领观者进入自己的世界。 说起来,我对这个团体很难说了解了很多,因此并无资格指手划脚。不过我也在听在感受。去了一次小渔村,去了一次东北人家。喝酒吃饭,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对话剧团命运和前途的关切和期许。一些离别的伤感啊,醉酒的胡说啊,这些东西也还绝非关键,关键在于走与来,抛弃与继承,如果应对失去,如何迎战现实。哭来哭去,发泄崩溃,都是感性没用让人恶心的。当然我并不怀疑其中的真情实感,但那些确实没什么大用。几个人坐在一起聊话剧团可以聊一个通宵,参与人渴望了解和达成共识从而规划路线,抑或谈论别人了解灵魂本身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有人对现实不满,更多的人并未考虑现实,因为首先话剧团只是一部分而并不能也不会成为其大部分或者全部;谈起这个地方,热爱是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可问题是到底热爱的是什么?热爱人么?话剧团?还是登台的刺激和快感?这些本来应该搞明白的问题,正襟危坐下来讨论似乎又让人恶心,可又有多少人真的想过呢?演完戏,导完戏,做灯光的,做音效的,舞监制作,票务宣传,到底得到了什么?收获在哪儿问题在哪儿?这些本该所有人都回头去想想的问题,有多少已经被湮没在赞誉声里了?或者仅仅是把它当做任务了而了之,事儿完了已经很高兴了? 说来说去,倒是有吹毛求疵之嫌。实话实说,我并未经历过这样的一个团队,可以共同做一件事情或者一类事情,并且最终真的有结果的。不避讳地说,高中时我曾经是话剧社社长,在高中没有一个人用心排戏,一个剧本磨了两年半,最终以不能上台告终。三年没有任何作品,没有任何创作,话剧与小品混为一谈,玩儿闹和训练共成一体。故此,对于话剧团现况我感到知足甚至满意,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开始那么装X而现在基本痊愈。对于不熟悉的东西我会做本能抵触,但真诚和忙碌,最终共同接近灵魂深处让我敞开心扉。虽然有可能有些幼稚,极少情况下做作,但无论我们这些人共同做事的原因是什么,还有多少人,至少还有人共事,至少我们会得到比较理想的结果,况且没有理由要求所有人思想一致。对于打击一类的东西,困顿一类的东西,我已经是浑然不觉了,崩溃对我来说可能性似乎不大。我是从困顿里浸泡出来的一无所成的东西,倒是对这些没有任何负担。查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