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巴哈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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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巴哈哲学

费尔巴哈哲学宗教人本学核心命题:1.上帝的本质无非是人的本质2.人是人的最高本质,这种说法意味着人的本质在其自身。这就是费尔巴哈宗教人本学的最基本的两个命题。费尔巴哈说,他的思想经历过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叫上帝,第二个阶段叫理性,第三个阶段叫人,现实的人。在费尔巴哈那个时代,1840年前后,德国主要讨论的是政治问题和宗教问题,当然政治问题在当时有很多限制,所以问题集中在宗教领域,在神学领域。施特劳斯和鲍威尔代表了青年黑格尔派最初的观点,这个观点局限在黑格尔的范围当中,所以我们把他们叫做青年黑格尔派。之所以这样讲,他们在哲学上,施特劳斯是站在实体的立场上,或者类的立场上,鲍威尔是站在自我意识的立场上,这两种观点都和黑格尔有关,所以马克思曾经说过,黑格尔哲学有三个因素:斯宾诺莎的实体,按马克思的说法,是形而上学的改了装的脱离人的自然;费希特的自我,它的核心是形而上学的改了装的脱离自然的人;第三个因素是上述两个因素在黑格尔哲学中的必然的统一,即形而上学的改了装的现实的人或现实的人类,这是马克思的说法。第三个因素实际上就是绝对精神,这个绝对精神既是斯宾诺莎的实体,又是费希特的自我,所以我们如果看黑格尔的哲学,首先应该读的是精神现象学,精神现象学当中的第一个命题,叫做“实体即主体”。我们看到主体的原则首先是在笛卡儿的哲学当中出现的,自我,自我意识,我思,这个最初在笛卡儿的哲学当中出现,然后在康德和费希特的哲学当中被改造过,所以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当中说,笛卡儿的我思意味着有一个实体之我在思,但我(康德)讲的我思意味着我等于思,而且是纯思,这指先验的思。总而言之,主体的观点,主体性的观点,在笛卡儿的哲学中被奠基,以往的哲学当中没有这东西,无论是中世纪的哲学,还是古希腊的哲学,没有自我或自我意识这样的概念,所以我们说笛卡儿是近代哲学之父,他第一次把我思,理性的思维原则,作为第一的原则确立起来,我们说这具有世界历史的意义,因为他彻底的改造了中世纪,把信仰或者经典作为第一位的原理,所以笛卡儿是当之无愧的近代哲学之父,现在有些讨论说培根如何如何,但培根不是,这个大家可以去看黑格尔的《哲学史讲演录》,其中包含着对整个哲学史,特别是近代哲学史的客观的理解,这不是说我们说培根更早一些,他发明了经验的原则,他说知识就是力量,诸如次类的东西,从哲学上讨论,我思,自我,自我意识第一次在笛卡儿的哲学当中出现,并且被规定为第一的原则,所以近代以来,一切事物,都要经过理性的裁判,这就是从笛卡儿的原则中来的,所以我们有时候觉得哲学很抽象,笛卡儿也喜欢沉思,但他和时代,和现实生活有着最为密切的联系,他意味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开始,这个新的时代的原则在笛卡儿的哲学当中被道说出来。然后它在德国唯心主义的发展当中也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主体的观点,自我意识的观点,从笛卡儿奠基,到费希特,得到了非常充分的发展,但是这种发展,面临着一个非常重要的难题,这个难题就是康德的二元论以及费希特的实际的二元论,\n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康德哲学我们知道,他有一些互不相干的,作为构成先天综合判断的先验的前提,比如讲自在之物,还有就是纯思、自我意识。这样两种东西,他们的关系如何,不知道,因为我们无法知道,因为他们是构成我们的知识的逻辑上的前提和条件,他们本身不能作为知识,如果他们自身作为知识的话,那么就会有进一步的先验的前提和条件,这样逻辑上会无限的倒退,所以在康德那里,他是公开的二元论,一方面构成先天综合判断的前提需要有自在之物作用于我们的感官,以便形成叫做感性杂多的东西,另外一方面,需要有知性范畴,而关于知性范畴的先验演绎得出自我意识,所以自在之物本身是不可认识的,因为它要被认识的话,它一定要被加上知性范畴,自我意识同样是不可认识的,因为它不可能做识的对象,它只是知识的先验的前提和条件,所以这种东西我们都不可知,然后他们的关系也不可知,所以他就把这种叫做单纯的先验前提和条件留给了理论并把它变为难题。然后费希特想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他认为康德的贡献是巨大的,但康德的哲学有一个毛病,他不是从一个唯一的原理当中来构造整个世界,费希特希望做这件事情,从一个统一的原理当中来构造整个世界,这个原理就是自我,所以他有三个命题:我等于我自我设定自我;自我设定一个非我,同自我相对立;一个可分割的自我同一个可分割的非我彼此统一。问题主要出现在第二个命题当中,黑格尔认为,费希特非常了不起,从他开始,他要求所谓思辨的推理,这个和我们通常讲的形式逻辑的推理不一样,形式逻辑也有推理,那是三段论,但这个叫思辨的推理,费希特讲,要从一个统一的原理当中构造整个世界。但黑格尔说费希特有一个毛病,他做的思辨推理只是纯粹形式的思辨推理。黑格尔说,费希特的这个命题非常了不起,他把自我不再仅仅看作一个纯粹先验的逻辑上的前提,他把他表述为一个命题,我是我,这是一个命题,命题意味着有一个主词有一个宾词,前一个是主词的我,后一个是宾词的我,这两个东西直接统一,但他们有差别,这个差别是一个我站在主词的位置上,而另一个我站在宾词的位置上,黑格尔说这是非常了不起的思想,这是思辨哲学的最初的形式,他意味着差别的内在的发生。接着费希特从第一个命题转到第二个命题,自我设定一个非我同自我相对立,这同样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思想,他从康德的纯粹的自发性,或者能动性,转到生产性的概念,自我从他自身当中,创造出一个本来没有的,与他根本不同的东西,这和康德的自我意识有区别,康德的自我意识是纯粹的自发性,或者叫做能动性,但是能动性在费希特那里,通过第二个命题被发展为生产性的概念,所为44手稿说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的最后成果,作为创造性的否定的辩证法,作为主体,他的秘密就是劳动,就是生产,但生产性的最初原理就是从费希特的这个命题中来的,所以近代的原理,我们现在谈现代也可以,从根本上,就是劳动的原理,所以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读一读歌德的《浮士德》,它被普希金成为现代的《伊利亚特》,普列汉诺夫曾经说,歌德的《浮士德》和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就是一回事,《浮士德》是人格化了的《精神现象学》,然后海德格尔在马克思44手稿之后100年又说,新时代的劳动的形而上学的本质,在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当中,被先行道说出来了。但费希特的命题有一个缺陷,这就是黑格尔指出的,虽然费希特试图从唯一的原理当中来构造整个世界,这是思辨推理的最初形式,然后他还把康德的纯粹的自发性发展成为生产性,但他从第一个命题到第二个命题的推理实际上是非法的,他不是真正内容的思想,这个问题我们不要在纯哲学的方式上讨论,事情很简单,黑格尔问,我等于我,这个命题没有问题,我设定一个非我同我自我相对立,现在我们要问,这个非我从哪里来,这个非我不能从我等于我中来,黑格尔说他从外部捞进来,所以这个推理是一个假冒的非法的推理,从我等于我当中推论不出我和非我相对立。谢林和黑格尔做了一件事情,他们重新回到了斯宾诺莎的实体,实体是什么,斯宾诺莎把它叫做上帝,绝对者,关于这一点黑格尔对斯宾诺莎评价非常高,他说,哲学的对象和宗教的对象是同一个对象,也就是绝对者,所以他说斯宾诺莎是近代哲学的重点,要么是斯宾诺莎主义,要么就根本不是哲学,所以我们刚才看到马克思说黑格尔哲学的第一个因素是斯宾诺莎的实体,实体是绝对者,上帝,那么现在我们说,实体,绝对者是什么呢,那就是主体-客体,自我-非我,这一定是全体,只有全体才能是绝对者,就是大全,所以任何不是大全的东西,在它边上有其他东西的东西,一定不是绝对者,一定只能是相对者,绝对者意味着它是无对的,否则就不是绝对的,所以它一定是主体-客体,自我-非我。现在我们看,从这个东西当中,推出我和非我,那是合法的,合乎思辨推理的,但是如果从我中推出非我,至少在费希特那里,是非法的,他不能思辨的推理出来,所以黑格尔对费希特的批评就意味着从自我当中推理不出非我,同样从非我当中也推理不出自我,但是从自我-非我当中可以合乎逻辑的推理出自我和非我,所以他们的出发点是斯宾诺莎的实体,所以海涅在他的《论德国的哲学宗教的历史》当中说谢林重新回到了斯宾诺莎的巨像面前,所以费希特的自我或自我意识,他的毛病是它依然是一个隐蔽的二元论,虽然他取消了康德的那种公开的二元论的形式,但他实际上仍然是二元论的,只有谢林,黑格尔他们达到了所谓同一哲学,所以黑格尔《精神现象学》的第一个命题就是“实体即主体”\n,所以黑格尔认为,斯宾诺莎是近代哲学的重点,要么是斯宾诺莎主义,要么就根本不是哲学,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斯宾诺莎的实体有一个毛病,这个毛病是它是不动的,黑格尔把它叫做无限的幽暗,它是死寂的,所以“实体即主体”,意味着他要把主体的原则,就是在康德和费希特那里发展起来的自我意识的原则,放到实体当中去,所以黑格尔说实体不仅是无限的机制,而且还是无限的机能,在斯宾诺莎那里,实体是无限的机制,是无限的幽暗,是死寂的东西,所以斯宾诺莎最后得了痨病死掉了,当时对痨病的理解就是整个身体缺乏能动性,缺乏机能。黑格尔说,我现在把自我意识放到了实体当中,这样的话,实体就不在是无限的幽暗,而变成了自身透明的光明,这样一来,实体就变成了达到了概念的,有了自由的实体。所以我们说德国唯心主义,它在关于自我或自我意识的观点上,有这样的一些进展而且最后达到了黑格尔,把实体的观点和自我意识的观点统一起来,不幸的是老师一死,学生就内讧,一方面是施特劳斯的观点,它是实体的观点,另一方面是鲍威尔的观点,自我意识的观点,然后两家吵起来了,费尔巴哈独辟蹊径,他不在黑格尔的范围里,他认为宗教的或者上帝的本质性,既不在实体也不在自我意识,而是人,现实的人。同时我们应该提到的一点是,在费尔巴哈的宗教人本学这样的一种学说当中,这样的一种批判当中,他最后把哲学当作神学的一种,这是费尔巴哈哲学的非常了不起的地方,所以马克思在44手稿讲费尔巴哈贡献的时候讲的第一条,就是费尔巴哈把哲学看作被理性化了的宗教,因此它和神学具有同样的本质,所以哲学本身应该受到批判,所以费尔巴哈对神学的批判,对宗教的批判,同样还包含了一个对哲学的批判,这一批判的要点,在于他把哲学看作是神学的一部分。第二点我们讲一讲感性对象性。这是费尔巴哈哲学当中最重要的原理。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和18世纪的唯物主义有很多区别,费尔巴哈一直不承认自己是唯物主义者,他说我是自然主义者或者人道主义者,这一点在我们后来的理解当中都缺少了,我们现象中的费尔巴哈跟拉美特利、霍尔巴赫没什么区别,其实区别非常非常大,这是德国唯物主义。感性对象性牵扯到所谓现实性。按照费尔巴哈的看法,所谓现实性,首先是感性,其次是对象性。感性就是为感觉和为感官的,这里的要点和18世纪感觉论唯物主义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他反对超感性世界,这意味着近代哲学,整个柏拉图主义瓦解的开端,虽然费尔巴哈最后还是从属于黑格尔,从属于近代形而上学,但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18世纪的唯物主义当然也承认感觉,承认感觉论,但是感觉和感觉论的基础,实际上是超感性的。费尔巴哈反对物质,物质不是某物,而是构成所有某物之基础、根据的东西,例如这个杯子,他是感性的,但是它的感性的东西的现实性的基础在于它分有了物质的概念,这就是柏拉图主义,实际上是分有物的理念,费尔巴哈反对这种物质,他有一句非常有名的话:作为物性的物性和作为观念的观念是同一种东西,物质就是物性,某物之性,这个某物之所以是现实的,因为它是物质的投影,但是作为物性的物性按照费尔巴哈的观点,它根本不是现实的,因为物质本身是不能被感觉的,结果它构成了感性的东西的形而上学的基础,所以他反对18世纪的唯物主义。按照费尔巴哈的看法,他认为现实性首先就是感性,某物是现实的,但是作为物性的物性,作为物质上的东西它不是现实的,作为物性的物性和作为观念的观念是同一种\n东西,这是费尔巴哈非常了不起的贡献,他对一般哲学进行批判,对柏拉图主义进行批判,与两千年的哲学史为敌,因为2000年的西方哲学史,特别是柏拉图主义,他的核心是不间断的贬低感性,把感性看成是不符合哲学本性的东西,历来如此,甚至唯物主义都是如此,唯物主义也认为某物是暂时的东西,可感知的东西是暂时的东西,那是没有真理性的东西,它之所以有真理性那是因为它背后有一个有真理性的东西,那是作为物性的物性,是物质,费尔巴哈反对这一点。唯物主义者德莫克里特最终把自己的眼睛弄瞎掉,因为他想让自己内心的眼睛更清楚的看穿事物的本质。着就是西方哲学史的源头,感性的东西都是卑劣的,低下的,这从源头开始就是如此,现在费尔巴哈居然要恢复这个东西,他认为现实的东西首先就是感性。感性的东西是低下的,它是如此的低下,以至于根本不值得谈起它,他说连动物都知道这一点,它都要扬弃事物的感性,一只兔子吃胡萝卜,兔子很清楚的了解到,胡萝卜是感性的东西,所以要消灭它,把它吃掉,这就是黑格尔说的,感性的东西就是不稳定的,暂时的,不重要的,没有现实性的,没有真理性的,这就是2000年来的哲学史干的事情。费尔巴哈居然把现实性的第一个原理叫做感性,所以他攻击整个黑格尔哲学,攻击整个哲学,他讲感性的东西的真理性是最充分的,他讲触觉高于视觉,视觉中心主义是贬低感性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他说你去摸一只狗身上的毛,你把手放在水里面,让它在你的指尖潺潺流过,那里获得的真理性远比从思辨哲学中获得的东西要多的多,因为那是感性的。从对整个形而上学的批判这一点来讲,尼采和费尔巴哈是一致的,尼采说,哲学是一所诽谤成风的大学,诽谤感性,德莫克里特把自己的眼睛弄瞎就是把为感觉的那条路堵死,以便让形而上学发展起来,所以尼采说,苏格拉底是哲学史上最深刻的堕落因素,因为从他开始建立理念论,当然主要是柏拉图完成的,但理念论的最初形式已经在柏拉图那里出现了。理念是超感性世界。在对整个哲学,对整个西方哲学的形而上学的批判的历史当中,费尔巴哈首先发难,费尔巴哈在1839年写《黑格尔哲学批判》的时候说,必须从理性的独裁中解放出来,以便恢复感性的圣宴,必须从一神教的专制主义当中解放出来,以便恢复多神的,勃勃生机的自由主义,我们在尼采那里看到类似的方式,什么叫宙斯,日神、理性,理性专制主义,西方哲学的传统,尼采要恢复酒神,酒神的最基本的原理,它不是理性的,当然我们说他是非理性主义者,反理性主义者,或者意志主义者,但就其反理性的专制主义这一点来讲,他和费尔巴哈是一致的,所以在当代的西方哲学中,有很多人认为费尔巴哈是正统的存在主义的先驱,因为我们看到他对感性的高度强调使得他对于存在者,存在者的存在的领会要先于本质的理解。物质是作为存在者的本质性的东西,就这一点来讲它仍然是柏拉图主义,物性就是物质本性或物质本质,这一点在黑格尔哲学当中得到完成,所以在他的逻辑学的第一部分谈存在,第二部分谈本质,第三部分谈理念,后者扬弃前者,把前面的东西吞噬掉并且保留它。所有的存在主义者的共同命题是存在先于本质,存在不能被还原为知识。对象性。是就主体来讲的,马克思对象性活动中的对象性的术语是从费尔巴哈中来的。对象性在费尔巴哈那里主要被表述为两个命题,1.主体如果没有了对象,它就是无。44手稿中马克思有一个更广泛的说法:非对象性的存在物是非存在物。海德格尔的“为什么在者在而无反而不在”,这个说法跟黑格尔有联系,但在费尔巴哈的术语中,就是说存在者是存在的,而非存在者是非存在的,这个说法主要的并首先是针对黑格尔的,因为黑格尔是近代形而上学的完成,全部形而上学都包含在黑格尔哲学中,黑格尔把主体理解为实体,实体就是上帝,绝对者,它没有对象,如果他是有对,他就是相对而不是绝对,所以费尔巴哈的命题虽然特别针对黑格尔,但他实际上是要针对整个现代形而上学,黑格尔的哲学作为现代形而上学的完成,它达到了所谓实体,绝对者的概念,但是正因为他是绝对,所以他是无对。但如果它没有对象,它就不是现实的主体,费尔巴哈在讲到主体的现实性的时候,他用的是对象性,这意味着现实性,当然对象性主要是针对主体而言的。2.与主体本质相关的对象,是主体固有而又客观的本质。这个说法引导了他对整个哲学的展开的形式。现实的主体,是人,人是有对象的存在物,所以现实的主体的规定性从对象性中获得,同时费尔巴哈把它加以展开,构成它的整个宗教人本学批判的理论框架。现实的主体有对象,而且这个对象是其自身的本质。现实的主体,人,有对象,费尔巴哈说大体有三个对象,首先是自然界,其次是另一个人、你,最后是上帝,这是现实的主体,有对象的主体。他的整个理论就依循这个方式展开得以构造起来。先说人以自然界作为对象,意味着自然界是人的固有而又客观的本质。费尔巴哈有一句名言,人就是他吃下去的东西,你吃了青菜,你就是青菜,这是你的本质。第二点,人以另一个人为对象,或我以你作为对象,所以你是我的固有而又客观的本质,\n所以马克思在44手稿讲费尔巴哈的第二条贡献的时候,说费尔巴哈为现实的共产主义奠定了基础,因为他把人与人的关系看成是人的本质,他把人与人间的社会关系看成是人的本质时我们很疑惑,我们只知道费尔巴哈不知道社会关系,后面我们就是这么说的,当费尔巴哈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的时候,历史在他的视野之外,当他进入历史的时候,他绝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但44手稿马克思说这是费尔巴哈第二条最重要的贡献,当然费尔巴哈有毛病,而且很种,他的所谓对象性的东西根本没有发展起来,以至于恩格斯后来说如果把费尔巴哈关于社会、历史的那些讨论拿来和黑格尔的罚哲学原理对比,那是惊人的贫乏,它将受到毁灭性的打击,费尔巴哈对主体的对象性的理解设定了人有另一个人作为他的对象,作为主体的固有而客观的本质,所以,像费希特讲的自我等于自我,在费尔巴哈看来是荒谬的,那个自我如果不以你作为对象就是无,而且要理解我必须要理解你,理解我和你的关系,所以人是一个文化的社会的存在。第三个方面,人以一个最高存在物,上帝作为它的对象。因此上帝、最高存在物是人的固有而又客观的本质,既是说人就是最高存在物。人来到世间没有带一个镜子,因此他把自己的本质放到一个对象中去,以便在那里直观到自己的本质,它的基础在于,人是现实的主体,有一个对象,是他固有而又客观的本质,所以宗教人本学有两个命题,第二个命题人是人的最高本质就是从这里来的,后来费尔巴哈关于宗教,关于哲学批判的几乎所有的讨论都依循这些东西,就是对象性。所以现实的主体不是黑格尔所说的实体,现实的主体是现实的人,现实的人之所以是现实的,因为他是对象性的,他有对象,他在自然界,在另一个人当中,在上帝当中直观到自己的本质。费尔巴哈的问题缺陷在于对象性的反思形式是直观的,所以把费尔巴哈的对象性叫做直观的对象性,这是他同马克思的区别,他把对象性仅仅理解为对象性的直观,所以在社会领域当中,几乎毫无建树,直观几乎连一步都迈不出去,这个可以读《形态》中的讨论,人对人的直观,他主要用爱来表示。所以讲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首先讲他的宗教人本学,然后是他的感性对象性,这个感性对象性构成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最基本的原则和纲领,构成他和18世纪唯物主义不同的东西,他把现实性理解为感性,理解为对象性,但是这个对象性的反思形式是直观的,这是他的学说特别是在政治领域,或者是在法的领域,无法向前迈进的根源。第三点简单讲下高卢——日尔曼原则。就是德法联盟,马克思的德罚年鉴公开主张拥护费尔巴哈的原则,并用费尔巴哈的思想构成这个杂志的思想,当然不仅仅指这些,马克思和卢格创建德法年鉴的时候他们的想法是使德国的哲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结合起来,但是费尔巴哈最初提出这个东西的时候,还有一些纯哲学的含义,按照费尔巴哈的思想,高卢指法国,指感性,女性,母,生活;日尔蔓就是德国,指理性,男性,父,哲学,费尔巴哈所说的高卢——日尔曼原则就是把哲学东西综合起来,使他们水乳交融,融为一体,费尔巴哈认为哲学与生活相比是不幸的,这和歌德的理论是灰色的,生活之树常青有异曲同工之妙,费尔巴哈已经看出哲学本身脱离生活,在这里,费尔巴哈要求使得感性理智,生活哲学,女性原则和男性原则从新和好如初,他认为在前苏格拉底的时代就是这样的,当然这里讲的高卢——日尔曼只是意指,这些差别确实存在的。费尔巴哈所要求的感性的现实性并不是要用感性发理智驱除出去不要了,而是要这两个东西和好如初。我不同意牟宗三先生讲的天道是一个超越的形而上学的实体,但这决不意味着中国人讲天应该是内在的,不超越的,形而下的属性,而是说中国人没有把这两者拆散开来,说大道不离人伦日用,不是说因为西方人把形而上的东西从形而下的东西中拿出来以后,并赋予其最高的优越性,然后我要倒过来做,我把形而下的东西看成最优越的,所以说尼采是反理性主义者,我同意,但如果谁说海德格尔或马克思是非理性的,我不赞同,虽然海德格尔不断的批评理性,他说只有当思想意识到理性是思想的最大的敌人的时候,思想的航船才能够重新扬帆起航,听起来很像一个反理性主义者或非理性主义者,是由原先的形而上学在理性和非理性之间划出的那条鸿沟要把它添平掉,以便使这两者不在互相对立,而使他们从新和好如初,这就是费尔巴哈讲的高卢——\n日尔曼原则。所以他说,与生活水乳交融的哲学家,他的父亲应该是德国人,他的母亲应该是法国人,费尔巴哈用美文学的方式来说的,说的是理智和感性应该能够综合起来,成为一体,特别是这里他讲到女性的问题,他批评黑格尔哲学,批评以往的哲学是没有性别的哲学,所以那个主体是虚假的,绝对、实体没有性别,费尔巴哈说有性别的东西才是现实的,黑格尔讲主体竟然没有性别,那时阉人的哲学。现在所讨论的全部女权主义都是男权主义,因为他在理性、男性原则的范围当中,哲学上有原则高度的来讨论女权主义,费尔巴哈是第一人,他要求恢复感性和生活,在以资本和现代形而上学作为原则的世界当中,你总而言之是在男性原则当中,在柏拉图主义当中,在形而上学的范围当中,女性永远成不了大哲学家,不是因为女性做不了哲学家,而是因为这2000多年的哲学错了,这是男性的原则,女性来玩男性的原则,要么成为男人,要么玩不过男人。现在讲女权的东西都在近代以来的政治解放中都能容纳,但近代以来的政治解放包括资本和现代形而上学统统是男性的,政治解放是取消财产、出生、宗教、身份以及性别在政治权利方面的差别,这个没有问题,它发展的快慢与民族的传统和习俗有非常密切的关系,中国人在性别的领会上要比西方优越,理智的原则在中国没有得到最充分的和极端的发展,新中国的第一部法律婚姻法承认男女平权,马克思讲这是社会权利以法的形式,理论的形式表现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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