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2-08-17 发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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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米德时间哲学
现在的哲学米德小组成员:赵付林寇永丽\n乔治·赫伯特·米德(GorgeHerbertMead)是美国著名的社会心理学家,哲学家,实用主义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米德的时间哲学就是关于“现在”的哲学,这在众多的时间哲学理论中独树一帜。《现在的哲学》是米德仅有的专著之一,然而内容却极为丰富,涉及时间、社会、自我、意识等诸多领域。在对米德这本专著的评论中,约翰·杜威认为米德是一位富有原创性的思想家。\n《现在的哲学》(ThePhilosophyofPresent)。此书出版于1932年,如同米德的《心灵、自我与社会》一样,也是由他的学生根据米德的课堂讲稿集结而成。但正如中译者李猛在此书的译后记中所言,虽然“这本小书是米德著作中整理出版的第一本,而其内容却是米德一生中最后得以表述的思想”,但是,“除了少数的几个例外,米德的这本书似乎很少有人提及。不过,米德这本不太受重视的小书,却可能包含了米德思想中最有创见的部分”\n米德所进行的所有论述,都有一个更为一般性的命题。这个命题认为:在宇宙中正在进行各种变化,而其中的一些变化是正在进行的生命过程(anongoinglivingprocess)的一部分,这个生命过程的特点就是它倾向于维持自身的存在。这是米德所有论述的起点和潜在假设。他认为,任何存在总是涉及不存在,存在是生成的,而不是从来如此。世界是由各种事件构成的世界,而所谓的事件就是生成过程的结果。概述\n“我们所要解决的问题是:首先确定正在发生的状态之前的状态是什么样子的,从而借助时间演进的方向可以确定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已经出现的事情导向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在时间的流逝中,已经发生的事情是以空时的方式决定了出现在未来的事情”;而“哲学的任务,就是要将上述决定过程的普遍性和创新因素的生成出现同时加以考虑,将二者结合在一起”。\n他认为:第一,在时间的流逝过程中,正在发生的事情限定了将要发生的事情。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是在某些必要条件下发生的。第二,这些条件尽管是必不可少的,但它们并不能决定新出现的事情的全部现实特征。第三,在流逝的过程中,已经发生的事情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的限定过程,即过去对现在的限定过程,就在那里存在着。第四,这种新生性导致了正在流逝的各种过程之间的关系,设定了一个既定的过去,而这个过去,可以说就是看待对象的一个视角,新出现的性质正是出现在这个视角中。\n现在事实上,现在这一概念首先涉及一个生成过程,所谓事件就是生成过程的结果,这一事件在与其他事件的关系中赋予时间以结构。因此,一个现在是与纯粹的流逝过程这个抽象观念相对立的。它不是从一同流逝的现实的时间向度中随意切割下来的一个片断。它主要参照的是新出现的事物,也就是说,是参照某件事情的发生;而一旦一个新生的事件已被给定,那么它与各种现行过程之间的关系就成了这个事件的条件或者原因。这就是现在的情境。\n同时,他还讨论了现在、过去、未来之间的关系:“与现在和未来一起出现的过去,就是新生事件和它得以产生的情境之间的关系,而且就是这个新生事件本身界定了它所出现的那个情境。这样产生的这个事件的持续或消失就是现在,这个现在也正在向未来流逝。\n社会性现在同时具有社会性、新生性与同一性三个特征。社会性可以说是米德《现在的哲学》一书中的一个核心概念,它指的是能够同时作为几种不同事物存在的能力。现在的社会性来自现在的新生性,只有在新生性出现的那个时刻,即某个现在才具有这种社会性。\n所谓的新生性,被米德定义为物体同时出现在两个以上的不同系统中这一状况。当创新性事件同时处于旧的秩序和它的到来所预示的新的秩序中,我们就在这种情况下发现了宇宙的社会性。简言之,他所谓的社会性原则就是:“现在不断出现的新变化,在这个现在中新出现的物体由于它与结构之间存在的系统关系,从而在弃旧迎新的流逝过程中属于不同的系统,并且由于它同时属于这些不同的系统,因而就具有了特殊的性质。”\n新生性与同一性对米德的新生性与同一性这一对相互关联的概念。米德对两者的关系有很好的概括:“在处理社会性时,我已经强调了从旧的系统向新的系统过渡是事件的流逝过程,并且强调指出,在这一流逝过程中,新生事物总是同时处于两个系统之中,而且这一事物之所以是其所是,正是因为它同时带有两个系统的特征社会性还有另外一个方面,它指一个对象的性质是由同属一个系统的其他对象的性质所决定的。我们可以在许多问题上明显发现社会性的这一方面在所有上述的情况中,个体的性质都在不同的程度上表现了系统或社会的其他成员的性质。”(前者就是他所谓的现在的新生性,后者就是所谓的现在的同一性)\n米德认为,社会性的这两个方面(同一性与新生性)的差异主要体现在时间上。一个系统可以在一个瞬间以人们能够理解的方式被把握,而在这个瞬间,个体成员的社会性就在于它的性质是由系统所有成员之间的相互关系所决定的。另一方面,一个对象只有在流逝过程中才会同时成为两个不同系统的成员,在这个流逝过程中,它在一个系统中的性质导致了本身的变化,并带着这种变化进入了另一个系统。恰恰在这种流逝过程中,事物才同时处于两个系统之中。米德把流逝过程看作是现在的特征,并且如果我们借助一个转化系统从一个系统过渡到另一个系统,那么,流逝过程就可以发生在两个相互替代的系统之间,而这两个系统既同时发生,又彼此相互排斥。\n不可唤回性米德认为不可唤回性是“过去”的重要特征,不可唤回性相应于一般所谓的“真实的”,即所预设的某种实体性的真实。如其所是的绝对的真实是不可唤回的,这就是米德所强调的。这一点构成我们经验的一个显然的事实,因为根据米德,如果这种真实是可以唤回的,也就是说像我们如身临其境的现在的真实一样,那么这种真实也就是现实而非过去(的现实)了。\n“过去是不可唤回的,这一点的重要意义就与‘它曾经是什么’这个问题密不可分,而它曾经是什么’本身并非不可唤回。”米德在此借助“不可唤回性”这一概念区分了“过去”这一常用语词中的经常混在一起的两种含义,两种所指:一是如其所是的过去,一是现在的经验中的过去。前者是不可唤问的,后者是可以唤回的。因此过去不可能以所谓“真实的”方式再现出来。过去的唤回是发生在记忆、思维之中的,但这并非所谓“真实的”所谓,这种唤回只是一种解释。我们对过去的认识的意涵是属于现在的,我们只能通过我们自身的参照框架或者视角来触及所谓“真实的”过去。\n事件事件是米德时间哲学的重要概念。米德认为事件使时间成为可能,使存在获得时间结构,或者可以说时间是事件性的,因为如果某个对象“处于一种无间断的,非事件性的流逝过程中”,那么这些对象“也许具有不间断的存在状态,但却没有过去。”也就是说:“当‘在”(being)只是存在,而没有生成的时候,它就没有过去。”在非事件性和非生成性之间具有某种等值意义,或者说事件和生成具有某种等值意义。\n米德认为科学的极端数学化通过方程把一切变化消除为同一性,这正是“将时间视为没有生成过程的流逝过程的结果。”也就是说通过剔除事件性(或者生成性)因素,方程把自身表现为可供人们永恒、无限、绝对地把握世界的工具—这应该是符合人们的这样一种永恒的形而上学期望:让“一切皆流”的世界顺从永恒、无限、绝对的把握,这同时也是宗教的目的之—进人永恒。然而“世界是由各种事件构成的世界”,因此事件性的时间和事件一样,是世界的构成因素之一,因此那种永恒的形而上学期望只能是驴子眼前的胡萝卜—驴子会为了吃到这个胡萝卜而不断地往前走下去。\n事件的概念内涵显然要大于事物的概念内涵。一般的事物的概念是遮蔽了相关联的性质和过程的,而事件除了涉及事物,还要涉及相关联的性质和过程。米德对事物和事件作了明确的区分:“如果一个动物在消化,那么就必然存在动物所要消化的某种食物”。在此“消化”是一个事件而“某种食物”是一个事物。这实际上表达了这样一种认识方式:事物(things)是通过事件(events)而被认识的,并且即使暂时还无法认识某事物,只要有相关联的事件,对此事物的存在和认识的信念会始终保持下去并构成一种形而上学信念。事件与事物的联系是这样的:“当正在流逝的事件在现在成为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的固定条件,它就固化为事物的一部分。”\n米德认为过去、现在和未来属于一段流逝过程,这段流逝过程借助事件从而获得了时间结构。而现在中的新生事件则不断刷新着现在,从而开显着不同的过去和未来。\n重构米德认为对于不可唤回性和事件的阐释都是对于到目前为止唯一的有意识的理智生命即我们人类而言的。这种理智作为宇宙中正在进行的各种变化之一,其特殊之处在于“它作为变化,涉及了相互重组的过程,涉及了有机体内的调整和对环境的重构;因此,有机体内的最初级的变化也会导致刺激感受性和反应的差异,并引发环境中的相应变化。”对一个人类个体而言的某个环境只能是对从一个更大的环境所选择的对象事物进行重构的结果,对此的双重保证是:不可唤回性和有限的陈述—正因为这种双重的保证,这两个“环境”并非一定必然不是同一个环境,而假如这是肯定的,那么新生性就会被取消,从而逻辑就会停止工作,科学就会达到所期盼的终极目标,生活就会冷却冰封,最后一切都会沉陷于形而上学的永恒沉寂。而幸运的是,这一个形而上学的噩梦总是因为新生事件的出现而终不可能。\n事件的终结性使任何一个事件生发后就不可能再被以“重新经历”的方式重现,这也同时是事件的不可唤回性。所谓的可逆过程(事件),就是说一个过程内的时间方向可以倒转,然而就“倒转”而言的这一过程(事件)本身就构成另外一个具有终结性的事件,因此不可唤回性仍然未被打破。所谓“可逆”仍是重构的结果,并且是在心智领域中完成的。因此可逆过程只是人类所构想的某种理论,以便把内容相同而时间方向不同的两个事件关联在一起。“我们关注的是如何对过去进行重新表达,把它表述为未来的限定条件,从而使我们可以控制它的再次出现。”—这就是对重构的界定,同时也是科学的发现程序。\n米德认为这并不是寻根溯源的起源学解释,而是把现有的一切事实接收下来并以此为根据进行重构。这种“接收”也就是事实的既定性的作用,所以“既然意识的存在已经给定了,我们就能够控制意识的出现及其表现形式。”而重构“也总是不可避免是从某个世界出发的立场”。这一立场表达了我们的需要,而需要的意思是所得到的结果能为我们所用,因此所谓真实的过去如果不是重构而成的,那将是不可思异的—人类历史有哪一种不是有选择地重构而成并服务于某种需要呢?\n重构使得任何与生命形式相关的事物都具有一种“想要的”性质,即经过重构组织的任何事物都是生命形式所想要的或者所不想要的,这是生命维持其自身过程的本已性质。重构下的世界对我们人类而言将突破单纯物质性的限定,把人类的经验等重新接纳进这个世界,恢复其世界构建者的地位。重构本身便期待被重构的可能性,这是生命的本性使然。\n重构是时间的机制,要求生成、生发。重构意味着创造生命本身“想要的”时间之路,并汇集成族类生存所需要的时间坐标,构成人类追求幸福、自由的时间地图:在其上没有后退,只有前进。重构本身就面临重构的可能性保证了这种前进的绝对性,直到一切具体原因都消失的族类消亡的那一刻\n谢谢观看!查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