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议哲学—美学—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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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哲学—美学—哲学

  浅议哲学—美学—哲学哲学—美学—哲学论文导读:本论文是一篇关于哲学—美学—哲学的优秀论文范文,对正在写有关于美学论文的写有一定的参考和指导作用,新版《批判哲学的批判》增补了“德国思想史的严重教训”    刘绪源:下面我们结合你历年的著作,一本一本地作些回顾、比较和分析,这样,对你的美学、思想史与“情本体”哲学研究这三者的关系,就能看得更清楚了。你的第一本书,是《康有为谭嗣同思想研究》吗?  李泽厚:不,第一本是《门外集》,收的是美学文章,1957年出版的,长江文艺出版社,但那本书封面印得太坏,献词字体大得可笑可恶,我一本也没有送人,自己也从不再看不再提,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门外集》,自谦尚在门外也。  刘绪源:那里的文章后来都编到《美学论集》里去了?  李泽厚:大体收进去了。然后才是1958年的《康有为谭嗣同思想研究》。你们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的。\n  刘绪源:这本书的内容后来又收进了《中国近代思想史论》。你的《中国近代思想史论》和《批判哲学的批判》(以下简称《批判》)哪个更早呢?  李泽厚:出版在同一年,1979年,《批判》早几个月。《批判》1976年完稿,“文革”中写的,“四人帮”垮台时,我在地震棚里改完最后一章,这是我非常得意的事。我说,如果“四人帮”晚垮台一些,我的书会写得更大一些,因为有更多时间琢磨。拿出来很多人大吃一惊,因为人家从来没想到我会写这样的书,大家只知道我是搞美学和中国近代思想史的,而且我不懂德文。  当时我把我的这本《批判》,送给一些精通德文又研究康德的专家,包括梁志学、王玖兴、苗力田他们,我都送了他们两本,一本给他们,另一本请他们指错,也不用改,就在下面画一道线就可以了,以后还给我,我再版时好改正。可是后来我找过他们,都没给我,说是没找出什么来。我哲学—美学—哲学由优秀站.zbjy.提供,助您写好论文.想这大概是客气话,但当时我却是认真的。像牟宗三研究康德,其中就有错,尽管牟译了三大批判,但基本精神把握错了。像“内在超越”,康德没有那个思想。像“智性直观”,他从认识论搬到了伦理学,和神秘经验接通,而康德是反对神秘主义的。牟也是从英文读的,但那和读英文没有关系。\n  这书每版都有修改,大小不一,有时只改动了几个字,但很关键。现在出到第六版。这版改动较大。还加了一段话,在第六版的三百八十一页上。我说要注意德国思想的教训,有一点现实针对性:  一个值得探讨的理由是,与康德、歌德不同,自费希特、谢林、黑格尔,到尼采、韦伯,到海德格尔、施米特,也包括显赫一时的各种浪漫派,尽管德国思想硕果累累,但如本书第一章所叙说,德国从分散、落后、软弱变而为统一、强大、富足的过程,由于对英、法所代表的资本体制和平庸世俗的不满和愤懑,它以民族文化的特殊性来对抗和“超越”现实生活的普遍性,却终于最后走上一条反理性的发疯之路。希特勒的出现和获得“全民拥戴”(包括海德格尔、海森堡、施米特等大量知识精英)并非偶然。我以为这是不容忽视的德国思想史的严重教训。  刘绪源:这段话确实重要,这里看得出你对现实的忧虑。  李泽厚:我觉得宣讲民族主义,在一个国家贫弱的时候,有好处,它可以让人振奋起来。但在一个国家强大起来的时候,大肆宣扬民族主义,那就很危险。德国的历史是教训。现在有些知识精英,我看有这个倾向。德国思想界当年也是否定平庸的现实。因为资本主义的确是非常平庸的,商业化的,自私自利的,世俗化的,你看不起它,想用民族精神来“超越”它,反对它,排斥它,结果却非常可怕和危险。\n  民族主义、国家主义最容易煽动人的情感,容易造成可怕的盲从,希特勒杀犹太人,即便很多人知情,当时德国民众普遍还是支持希特勒。  刘绪源:你这段话里最深刻的地方,我以为是这几句:“由于对英、法所代表的资本体制和平庸世俗的不满和愤懑,它以民族文化的特殊性来对抗和‘超越’现实生活的普遍性,却终于最后走上一条反理性的发疯之路。”这里强调了对常识、庸常的认同,你可以不满意它,可以试图转变它,但不能藐视它,不承认它的存在的合理性。这种思想,其实周作人是谈得很多的,这里有非常深刻的东西,我以为是有普遍价值的。因为盲目自大地反抗常识,最后总是带来灾难,有时会有短暂的反抗成功,这就使人更自大,更盲目,而最后的灾难也就深重。我觉得,这种从根本上尊重常识常理的思维,是带有浓重的中国思想特征的,这对于全世界,对于现代人,都应是十分宝贵的。  李泽厚:所以我多年提倡要重视英美那种看来浅薄平庸却非常合乎理性(reasonable)的经验论和常识哲学,而不是高玄深邃颇具吸引力的理性或反理性的哲学。    那时的文艺批评的灵魂式人物  \n  刘绪源:谈到你的书,我不得不说,以前,主要是上世纪80年代,你这些书真是大受欢迎。那时有个说法,每个研究生的宿舍里都有你的书,这恐怕是事实,不是乱说的。  李泽厚:这个情况我其实并不很清楚,是后来批判我的时候才知道的,当初没感觉。我从来就怀疑一切,也怀疑我当时影响有多大。但现在碰到好些像你这岁数的人,都对我如此说,而且的确对我很好,使我感动,从而也相信了。但是,当时不只是我一个人吧?还有好几位作家、理论家名气也很大,只是他们影响时间短一些,影响对象狭窄一些而已。  刘绪源:那时你真的很风光。看看那本《走我自己的路》就能回忆起来:一会儿舞蹈家协会有活动,请你写个序;一会儿书法家协会开会,请你写个贺词;一会儿要你讨论电视剧,一会儿要你讨论工艺美术;一会儿与刘纲纪合作的《中国美学史》又出来了,发表了你的序。到处都是你的声音,你的观点。这和当时文学的社会地位高也有关系。你的美学思想影响了文艺理论界,搞文艺理论和文学批评的,很多真正有生气的人,都是把你的观点作为武器的,每个人取一点。那时也是美学热,学文科的人都关注美学。\n  李泽厚:那时的美学热,包含有社会和政治的含义。美学牵涉到很多根本性的理由。我说美学是“第一哲学”,也是这个意思。在当时,美学可说是社会苏醒的一种符号。  刘绪源:那时的文学也是引领思想解放的。很多重大理由的提出,都是从文学开始的,是在小说、诗歌或者话剧里提出来,把人们震醒的。那时的文艺批评也很活跃,而你其实是那时的灵魂式的人物。  李泽厚:哦,刘再复倒是说过,他说他的主体性思想是从我那里来的。但我自己像样的文艺批评文章没写过。有一篇,连题目都想好了,《美丽的女性走廊》,感到那时作品中的一些女性形象写得有特色,因为“文革”中女知青常常心灵最纯洁,在身心上却最受迫害,当时没有写成,现在已经忘了。\n  刘绪源:你那时还有一点,就是极端敏感。记得上世纪80年代中期,你到上海龙柏饭店开会,我们到你住的房间去拜访,正好有进来,什么重要人物要找你,可你不去,你说:我这里一房间的年轻人,走不开啊!我们问你理由,你说,我也可以问你们啊,你们的看法怎么样呢?那时你真是充满生气!我记得,当时刘索拉刚发表《你别无选择》,你马上撰文说,这是中国第一篇现代派小说。那天,你还说起,现在有一个忧虑,就是大家都希望文学摆脱社会的束缚,但是如果真的远离了现实,文学就要衰落,你说你研究过这个理由,六朝文学就是教训。我们当时很崇拜你,但听了这话,又觉得你是不是老了,跟不上文学的新发展了。但是现在再想想那时的话,你说的都对,后来的文学发展证明了这一点。    “哲学研究”与“哲学创作”    李泽厚:我可能对一些事情比较敏感,我自己比较得意的是多年对政治经济的大小局势,判断得还比较准。  刘绪源:比较敏感,看得比较远,思想也比较深刻的人,中国有一大批。像王元化、顾准他们,我也知道你的评价,这个我们下面还可以讨论。我想说的是,他们的巨大贡献,是不可小视的。他们发现了中国的理由,引进了西方的思想,进行了自己独特的深思,他们的理论阐述对解决中国理由是非常重要的,大家对他们的尊重也是与此有关的。但他们还不是那么原创,提出一套自己的哲学、美学理论出来。你提出了西方所没有的理论,这当然又哲学—美学—哲学论文导读:本论文是一篇关于哲学—美学—哲学的优秀论文范文,对正在写有关于美学论文的写有一定的参考和指导作用,有不同。哲学—美学—\n哲学由专注毕业论文与职称论文的.zbjy.提供,.刘绪源:2005年你来上海时,有人问你哪几本书是你最重要的著作,我开玩笑地说,我来代你回答。我说的是《近代思想史论》《美学论集》和《历史本体论》,虽然这三本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我以为,它们开创了你的三个学术领域,即思想史、美学和哲学本体论。  李泽厚:编《美学论集》时,我正在编辑大《美学》杂志。接着就是《美的历程》了,1981年出来的。它居然能一直卖到现在,整三十年,这也是我意料之外的。  刘绪源:《美的历程》可能是你影响最大的书。  李泽厚:那一本影响确实大。包括在台湾,出了三种盗版。我的书台湾都有盗版,因为当年禁止出版大陆书籍,名字也改成“李厚”,“解放”改成“沦陷”,“阶级斗争”改成“阶级争斗”,如此等等。  《美的历程》出来也挨骂,各种骂法都有。有人说水平极差,有人说根本不应该出版这种书,有人说有几百处错,我问他,他说包括标点符号、手民错漏等等,可也没有几百处呀。但就是惹恼了不少人。我干脆不改(当然少数两三处错漏和“奴隶制”“封建”等字样改掉了),就这样,随你去说吧,不料一晃竟三十年过去了。当年冯友兰、胡绳、刘纲纪、包遵信都说了好话,大多数学者保持沉默。\n  刘绪源:不过你这个说法一出来就比较清楚了:你这是“审美趣味史”。这就没有什么好骂了嘛。他们有的是搞艺术史的,艺术史有自己的一套规范的搞法,就感到你这个不规范,踩了他们的线了。  李泽厚:我早就讲过这不是艺术史。因为艺术史要讲形式,不讲艺术形式的具体演变,那不是艺术史。你讲山水画,就要讲画法、风格、线条、笔墨等等是怎么演变的。我这是趣味史,所以我从历史、社会、思潮等讲起。  也的确没有人这样把文学、美术、音乐,统统放到一锅煮。有文学史、艺术史等各个门类的史,以及美学史,就没有《美的历程》这样的审美趣味史。  刘绪源:现在可以回顾一下,这样的构思是怎么形成的呢?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的?  李泽厚:因为我熟悉的还是历史。中国历代的皇帝除元代外,当年我都能背下来。对中国历史上发生的大事和好些人物很清楚,对社会文化情况也较有了解,加上对文学艺术的兴趣,我就这么写下来了。当时我也看过好些文学史美术史,不满意。所以这本书,每章每节,我都有些新东西。现在已经变成常识了,但那时并不是常识啊。如“龙飞凤舞”,本是现成词语,用来讲远古,却是我想出来的。每章每节都是我想出来的。写起来很快,但积累好久了。\n  刘绪源: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书中许多观点,都是充满“通感”,充满创造性的,光是靠理论研究是研究不出来的。像你讲唐代文学,讲到盛唐之音,用了两个字:青春。这就很让人惊讶,但又很准确。这是一种审美的判断,是充满跳跃的,光靠推理推不出的。书中这种地方比比皆是,每一章都有创意,都让人有意外之喜。看这本书时的激动心情,到现在还没忘记。  我在好几篇文章中说过:大散文什么时候开始的?不是从余秋雨开始的,是从《美的历程》开始的,这个真的是大散文,它有观点,有创意,但又是文学性的文本,可以作为散文来读。所以,有的人把它当文学看,有的人当艺术史来看,也有的人当资料来看。这本书影响特别大,一直受欢迎,这和它内容上的新奇、扎实,形式上的好读好看,既是理论,又是文学,同时它又不是思想史论那样的专业性的书,一般读者也能够读,都有关系。所以它的长盛不衰不是没有道理的。    搞文艺批评,主要应靠感觉    刘绪源:其实搞美学,搞文艺批评,是需要有一点创作经验的。一点没有创作的体验,只靠学校里教,是搞不好的。\n  李泽厚:文艺批评主要就是靠感觉。我在1956年第一篇美学文章里,就强调过这个理由:评论首先要有感觉。没有感觉,拉上一些概念和理论套将下去,那是不行的。别林斯基比别人厉害,就因为有感觉,他能敏锐而准确地感受到作品的风格、性状,作家的才能特征,加以说明论证,使作家和读者双双获益。批评就是要靠这个东西。研究文学史艺术史,也以有感受感觉为好。有人毫无感觉,老是从概念到概念,说来似乎头头是道,却点不出作品打动人的要害何在。  艺术家有感觉,但讲不出来,他通过作品说话;批评家就要用理性的文字把这种感觉表达出来。艺术家如果能用理性的语言表达出来的话,那就成不了好艺术家。所以我说,太清醒太清楚的人成不了大艺术家,他们就是要模模糊糊、糊里糊涂,反而好。  感觉、感受,不光是在文学艺术里,在自然科学里也需要,但不像文艺这么强烈和必须。爱因斯坦说过科学发现要靠自由的想像,要靠直觉,不是逻辑推理也不是经验总结。  刘绪源:现在大学里教文艺理论,不培养这种感觉。  李泽厚:现在是摧残人才,很多有天分的人,被磨得没了。  刘绪源:还记得《美的历程》具体写作时间吗?  李泽厚:写是粉碎“四人帮”\n以后了,1978年,写得很快,但观点很早就成熟了。像关于《春江花月夜》的看法,那是60年代,“四清”的时候,在劳动时,忽然认识到的。书中有些题目,是在“文革”干校的时候想出来的。所以人家看了很奇怪,一下子出了那么多书,又都是不相干的,康德、思想史、《美的历程》。其实想法很早就有了,包括我现在写的东西,有许多还是过去想好,一直积累下来的。  刘绪源:你这是长期酝酿,这有文学创作的特点。  李泽厚:这本书里的材料,都是基本材料,我以为要害材料只要几条就够了,大路货也可点石成金。我故意要用大家熟知的材料,使人如逢故人,而又有新鲜感。我前面说过,陈寅恪读那么多书,你看,他就是那几条材料,一下子就抓住了要害。康德的三大批判和历史政治论文也在于一下抓住要害,言语不多便足够了。他们主要是靠自己的见解。比如讲魏徵,陈说代表了山东豪族集团的利益。尽管不一定对,但这策略好。大不同于以往史学仅从人品道德赞美魏徵。陈寅恪当时也受了很多批评,但是他一概不理。    做学问,不论是谁,都是要下死功夫的  \n  刘绪源:《美的历程》的材料你是很早就积累的吗?也利用了原来的卡片?  李泽厚:我原来做卡片,在北大的时候,做了大量的积累。我写思想史的时候,都用了当时的资料,后来又利用社科院的图书馆。  例如辛亥革命,当年我在北大图书馆看了好多杂志,都是原件,《民报》《浙江潮》《江苏》《汉声》等等,辛亥革命前的重要刊物。  刘绪源:钱锺书先生大家都说他记性好,其实他也是做了大量的笔记。做学问,不论是谁,都是要下死功夫的。  李泽厚:是,钱锺书的笔记本后来出版了。  我在北大那时候,任继愈对我比较好。我的第一篇学术文章,是任继愈看后寄给《文史哲》发表的。那是1955年2月,写康有为。那时我二十五岁不到。同年6月,又在《光明日报》的“文学遗产”上发表了《论古代抒情诗的人民性理由》,连登两期,这是我当年最有影响的一篇文章,其实极其幼稚,现在没法看了。我一再提起,因为它是我的“成名之作”,同时也可看出那时老教授们在“思想改造”\n后的学术困境。好多教授看后都问,这个人是哪里的?似乎解决了他们一个老大难理由。因为那时大讲阶级性,强调阶级分析法,对文学作品的好坏都应以的阶级成分划分,古代诗人大都是地主阶级的,地主阶级是反动阶级,他们的诗怎么会有价值呢?苏联有解释旧俄文学的“人民性”概念,我就用它来分析。当时游国恩等在屈原《离骚》中大找有多少“民”字来证明“人民性”等等,我那分析便破天荒了。这就是《门外集》收的文章,后来也收进《美学论集》了,不过作了删削。  刘绪源:《美的历程》和《中国古代思想史论》在观点和材料上,也是互补的吧?  李泽厚:《美的历程》交掉了,就写《中国古代思想史论》中的《孔子再评价》。这两本书是紧接着的,构思上也是交错的。《孔子再评价》发表在《美的历程》出版之前。  刘绪源:你的思想史和美学研究上的推进,都是环绕着你的哲学构想的吧哲学—美学—哲学论文导读:本论文是一篇关于哲学—美学—哲学的优秀论文范文,对正在写有关于美学论文的写有一定的参考和指导作用,?我记得你在论述孔子的时候,就说过:“我的兴趣主要是想探索一下两千多年来已融化在中国人的思想、意识、风俗、习惯、行为里的孔子。看看他给中国人留下什么样的痕迹,给我们民族的文化心理结构带来些什么长处和弱点。”又说,“\n尽管不一定自觉意识到,但建立在血缘基础上,以人情味(社会性)的亲子之爱为辐射核心,扩展为对外的人道主义和对内的理想人格,它确乎构成了一个具有实践性格而不待外求的心理模式……它终于成为汉民族的一种无意识的集体原型现象,构成了一种民族性的文化—心理结构。”这里似乎就可以看出,你的思想史研究和后来以中国传统为重要基础而构建的“情本体”的关系。  李泽厚:是这样。  刘绪源:叶秀山在他的《古中国的歌》的后记里说过:“康德的《判断力批判》在其整个‘批判哲学’系统中,并非仅仅有‘过渡环节’的作用,还可以理解为一个基础、一个基地,其作用就后世影响来看,当不在其他两个批判之下。从这个角度来考察《判断力批判》,它或许是最为基本、最为原始的。”这个看法和你很接近吧?  李泽厚:这是我的一贯看法。在《批判哲学的批判》中,谈到康德的美学,也就是第三个批判时,我就说过:这个“批判”对于康德整个哲学体系来说,正是关键所在。处于卢梭和黑格尔之间,整个康德哲学的真正核心、出发点和基础,就是社会性的“人”。他强调人是感性个体的自然存在,强调人有感性情欲而不是纯理性的“天使”。所以这第三个“批判”,也就把以“人”为中心哲学—美学—哲学由写论文的好帮手.zbjy.提供,.的这一特点展现得最为明朗和深刻。他晚年提出的“人是什么”,其实答案也就在这第三个“批判“之中。\n  刘绪源:你在康德的三大批判,也就是认识论、伦理学和美学中,一反过去的研究传统,突出了他的美学,并把美学提升为“第一哲学”。这就打开了你的康德研究、美学研究和你后来提出的“情本体”之间的通道,是吗?  李泽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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