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学年高二语文下学期期末考试试题 人教 目标版(1)

2020学年高二语文下学期期末考试试题 人教 目标版(1)

‎2019高二年级语文学科期末质量调查试卷 本试卷分第 I 卷（选择题）和第 II 卷（非选择题）两部分，共 100 分，考试时间 120 分钟。考生务必将答案涂写答题纸或答题卡的规定位置上，答在试卷上的无效。‎ 祝各位考生考试顺利!‎ 11‎ 一、基础（每题 2 分，共 16 分）‎ ‎I 卷（26 分）‎ 11‎ ‎1．下面加点字的读音，全都正确的一组是 A．舞雩．(yú)‎ B．缫．丝(cháo) C．伛．偻(gōu) D．饥馑．(jǐn)‎ 栏楯．(shǔn)‎ 修葺．(qì) 筵．席(yàn) 哂．笑(shěn)‎ 垣．墙周庭 (yuán)‎ 呱．呱．而泣（gū） 生活拮据．(jū) 天崩地坼．(chè)‎ 靡．不有初（mí）‎ 矫．揉造作(jiǎo) 喟．然而叹(kuì) 敷衍塞．责 (sè)‎ ‎2．下列词语中没有错别字的一组是 A．鸡豚 B．憔悴 C．辍泣 D．移徒 踯躅 喧闹 衣襟 寂寥 尘泥渗漉 率尔而对 树影斑驳 蓦然回首 曲肱枕之 夜色阑姗 以手阖门 偃仰啸歌 ‎3．下列词语加点字意思相同的一项是 A．靡．不有初 望风披靡．‎ 靡．靡．之音 B．坐而假．寐 久假．不归 不假．思索 C．鲜克．有终 克．勤克俭 不克．分身 D．遂自亡．也 追亡．逐北 亡．羊补牢 ‎4．在下面一段话空缺处依次填入词语，最恰当的一组是 近年来，被誉为“综艺清流”的“百家讲坛”、汉字听写大会、成语大会等文化盛 ‎ ，但人们对传统文化的 似乎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人们追捧这些文化盛会的 原因，在于人们对中国文化中最 的文字有一种 的心理。‎ A．风靡一时 冷漠 精致 崇拜 B．风生水起 冷漠 精粹 膜拜 C．风生水起 淡漠 精粹 崇拜 D．风靡一时 淡漠 精致 膜拜 ‎5．下列各句中，没有语病的一句是 A．第 47 个世界环境日，中国今年确定的主题是“美丽中国，我是行动者”。 B．如何防止全球化的危机，使人类社会能够延续存在、和睦相处和持续发展，这是全人 类面临的共同挑战和课题。‎ 11‎ C．进入 21 世纪，全球科技创新进入空前密集活跃的时期，人才已是实现民族振兴、赢得 国际竞争主动的决定性战略。‎ D．供需双方可把基准门站价格为基础，在上浮 20%、下浮不限的范围内确定协商具体门 站价格，实现与非居民用气价格机制衔接。‎ 11‎ ‎6．2016 年 11 月 30 日，一份古老的历法“二十四节气”列入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 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这也许是世上最有诗意的历法，阅读下面诗歌完成题目。 霜草苍苍虫切切，村南村北行人绝。独出门前望野田，月明荞麦花如雪。（白居易《村 夜》） 竹摇清影罩幽窗，两两时禽噪夕阳。谢却海棠飞尽絮，困人天气日初长。（朱淑真《即 景》）‎ 孟冬寒气至，北风何惨栗。愁多知夜长，仰观众星列。（《古诗十九首》） 闻道新年入山里，蛰虫惊动春风起。天子须尝阳羡茶，百草不敢先开花。（卢仝《走笔谢 孟谏议寄新荼》） 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杜甫《月夜忆舍弟》， 请根据诗歌描写的内容，推断诗歌对应的分别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哪个节气。‎ A．霜降 立夏 立冬 惊蛰 白露 B．白露 夏至 立冬 雨水 寒露 C．霜降 小满 冬至 谷雨 秋分 D．寒露 芒种 冬至 惊蛰 白露 ‎7．卓不凡同学恃才傲物,好友想写一句话劝诫他,以下句子最合适的一项是( )。 A．君子之修身也，内正其心，外正其容。(欧阳修) B．金以刚折，水以柔全；山以高移，谷以卑安。(葛洪) C．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刘禹锡)‎ D．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孟子)‎ ‎8．根据下列陈述，按要求选择一个正确答案。 打哈欠不是人类的专利，猫、狗、鸟等动物都会打哈欠，但是打哈欠相互传染却只有 人类和大猩猩这样的高级灵长动物之间才会发生。神经生物学家们发现，只有大脑皮层发 达的脊椎动物，才有能力辨识哈欠，并且彼此传染，在“移情作用”的影响下把同伴打哈 欠的行为反映到自己身上，从而产生“连锁反应”。可见，人会跟着别人打哈欠是高级动 物之间移情作用的连锁反应。‎ 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能支持上述论证： A．与人交谈时，对方习惯性跷起二郎腿，平时没有此习惯的你也会因此跷起二郎腿。 B．观众看影片《侏罗纪公园》霸王龙追咬主角快咬住后腿时，观众会情绪紧张无意地将 自己的腿往回缩。‎ C．让 24 个正常的孩子和 25 个患有自闭症的孩子观看打哈欠的视频，前者更易打哈欠， 后者则没有什么反应。 D．潜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的蛇，常常打完哈欠再行动；河马会先打个哈欠，再从水里走 出来。‎ 11‎ 二、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 9-13 题。‎ 厨者王小余传 ‎‎ 清·袁枚 11‎ 小余王姓，肉吏之．贱者也。工烹饪，闻其臭者，十步以外无不颐．逐逐然。初来请食 单；余惧其侈，然有颖昌侯①之思焉，唶曰：“予故窭人子，每餐缗钱②不能以寸也。” 笑而应曰：“诺。”顷之，供净饮一头，甘而不能已于咽以饱。客闻之，争有主孟之请。‎ 小余治具，必亲市物，曰：“物各有天。其天良，我乃治。”既得，泔之，奥之，脱 之，作之。客嘈嘈然，属餍而舞，欲吞其器者屡矣。然其簋不过六七，过亦不治。毕，乃 沃手坐，涤磨其钳铦刀削笮帚之属，凡三十余种，庋而置之满箱。他人掇汁而捼莎学之，‎ 勿肖也。 或请授教，曰：“难言也。作厨如作医。吾以．一心诊百物之宜，而谨审．其水火之齐，‎ 则万口之甘如一口。”问其目，曰：“浓者先之，清者后之，正者主之，奇者杂之。视其 舌倦，辛以震之；待其胃盈，酸以厄之。”曰：“八珍七熬贵品也子能之宜矣嗛嗛二卵之 餐子必异于族凡何耶”曰：“能大而．不能小者，气粗也；能啬而不能华者，才弱也。且味 固不在大小、华啬间也。能，则一芹一菹皆珍怪；不能，则虽黄雀鲊三楹，无益也。而好 名者有必求之与灵霄之炙，红虬之脯，丹山之凤丸，醴水之朱鳖，不亦诬乎？”曰：“子 之术诚工矣。然多所炮炙宰割，大残物命，毋乃为孽欤？”曰：“庖牺氏至今，所炮炙宰 割者万万世矣。乌在其孽庖牺也？虽然，以味媚人者，物之性也。彼不能尽物之性以表其 美于人，而徒使之枉死于鼎镬间，是则孽之尤者也。”曰：“以子之才，不供刀匕于朱 门，而终老随园，何耶？”曰：“知己难，知味尤难。吾苦思殚力以食人，一肴上，则吾 之心腹肾肠亦与俱上；而世之贪声流歠者，难奇赏吾，而吾伎且．日退矣。且所谓知己者， 非徒知其长之谓，兼知其短之谓。今主人③未尝不斥我、难我、掉磬我，而皆刺吾心之所 隐疚，是则美誉之苦，不如严训之甘也。吾日进矣，休矣，终于此矣。”‎ 未十年卒。余每食必为之泣，且思其言，有可治民者焉，有可治文者焉。为之传以咏 其人。‎ ‎（选自《小仓山房文集》，有删改）‎ ‎【注】①颖昌侯：指西晋何曾“日食万钱”“厨膳滋味，过于王者”，贪嘴之意。②缗 钱：即串起来的铜钱。③主人：这里指随园主人，也就是袁枚。‎ ‎9．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A．十步以外无不颐．逐逐然 颐：腮，下巴 B．毕，乃沃．手坐 沃：浇灌，洗 C．而谨审．其水火之齐 审：仔细地研究 D．难奇．赏吾 奇：才能出众 ‎10．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A．小余王姓，肉吏之．贱者也 / 其我之．谓也 B．吾以．一心诊百物之宜 / 以．子之道，移之官理 11‎ C．能大而．不能小者，气粗也 / 五十而．知天命 D．而吾伎且．日退矣 / 斗且．出 ‎1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A．八珍/七熬/贵品也/子能之/宜矣/嗛嗛二卵之餐子/必异于族凡/何耶 B．八珍七熬/贵品也/子能之宜矣/嗛嗛二卵之餐/子必异于族/凡何耶 C．八珍七熬/贵品也/子能之/宜矣/嗛嗛二卵之餐/子必异于族凡/何耶 D．八珍/七熬贵品也/子能之宜矣/嗛嗛二卵之餐子/必异于族/凡何耶 ‎12．下各组句子中，全都表现王小余擅长烹饪的一组是 ‎①十步以外无不颐逐逐然 ②泔之，奥之，脱之，作之 ‎③客嘈嘈然，属餍而舞 ④庋而置之满箱 ‎⑤则一芹一菹皆珍怪 ⑥灵霄之炙，红虬之脯，丹山之凤丸，醴水之朱鳖 A．①④⑤ B．②③⑤ C．①③⑤ D．②④⑥‎ ‎1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王小余，是袁枚家的掌勺大厨师，是一位烹饪专家，身怀技艺，有高明丰富的理论经 验。 B．作者怕别人认为自己生活太奢侈，就告诉王小余说每顿饭花的铜钱串起来不能超过一 寸。 C．王小余愿意待在随园，不愿高就到豪门家里的原因是袁枚虽然对他严苛，反而可以促 进他，使他的厨艺得到提升。 D．文章记叙、描写、议论、抒情相结合，由做菜之理到治理百姓的道理，写文章的道 理，文章内容丰富有趣。‎ 11‎ 三、（19 分）‎ ‎14． 翻译下面语句（7 分）‎ ‎第Ⅱ卷（74 分）‎ 11‎ ‎（1）客嘈嘈然，属餍而舞，欲吞其器者屡矣（3 分）‎ 译文： ‎ ‎（2）彼不能尽物之性以表其美于人，而徒使之枉死于鼎镬间，是则孽之尤者也。（4 分） 译文： ‎ ‎15．阅读下面这首诗歌，回答问题。（7 分） 阙题 ‎（唐）刘眘虚 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 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 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 幽映每白日，清辉照衣裳。‎ ‎【注】阙题：即缺题，原题缺失，故作此。‎ 11‎ ‎（1）水本无香味，但诗人在“远随流水香”中却说水“香”，这是用嗅觉来表达触觉和 视觉的修辞手法。下列诗句中“香”字的运用与本诗类似的一项是（ ）（2 分） A．花经宿雨香难拾，莺在豪家语更娇。（唐•郑谷《阙下春日》） B．蒹葭影里和烟卧，菡萏香中带雨披。（宋•杨朴《莎衣》） C．几经夜雨香犹在，染尽胭脂画不错。（宋•刘子翚《海棠花》）‎ D． 映日暖云流似水，浥尘香雨润如膏。（明•邱濬《都城春日》）‎ ‎（2）古人写诗讲究“炼字”，颈联中的“句中眼”分别是 和 。（2 分）‎ ‎（3）赏析尾联（3 分）‎ 答： ‎ ‎16．补写出下列各句名篇中的空缺部分。（5 分）‎ ‎（1） ，序天伦之乐事（李白《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 ‎（2）岁暮阴阳催短景， 。（杜甫《阁夜》）‎ ‎（3） ，老鱼跳波瘦蛟舞。（李贺《李凭箜篌引》）‎ ‎（4）小楫轻舟， 。（周邦彦《苏幕遮》）‎ ‎（5） ，举杯断绝歌路难。（鲍照《拟行路难》）‎ 四、现代文阅读（15 分）‎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 17~20 题。 西溪的晴雨 郁达夫 ‎①西北风未起，蟹也不曾肥，我原晓得芦花总还没有白。前两星期，源宁来看了西 湖，说他倒觉得有点失望，因为湖光山色，太整齐，太小巧，不够味儿。他开来的一张节 目上，原有西溪的一项，恰巧第二天又下了微雨，秋原和我就主张微雨里下西溪，好教源 宁去尝一尝这西湖近旁的野趣。‎ ‎②天色是阴阴漠漠的一层，湿风吹来，有点儿冷，也有点儿香，香的野草花的气息。 车过方井旁边，自然又下车来，去看了一下那座天主圣教修士们的古墓。从墓门望进去， 只是黑沉沉、冷冰冰的一个大洞，什么也看不见，鼻子里却闻吸到了一种霉灰的阴气。‎ ‎③把鼻子掀了两掀，耸了一耸肩膀，大家都说，可惜忘记带了电筒，但在下意识里， 自然也有一种恐怖、不安和畏缩的心意，在那里作恶，直到了花坞的溪旁，走窗明几净的 静莲庵堂去坐下，喝了两碗清茶，这一些鬼胎，方才洗涤了个空空脱脱。‎ ‎④游西溪，本来是以松木场下船，带了酒盒行厨，慢慢儿地向西摇去为正宗。像我们 那么高坐了汽车，飞鸣而过古荡、东岳，一个钟头要走百来里的旅客，终于是难度的俗 物，但是俗物也有俗益。你若坐在汽车座里，引颈而向西向北一望，直到湖州，只见一派 空明，遥盖在淡绿成阴的斜平海上；这中间不见水，不见山，当然也不见人，只是渺渺茫 茫，青青绿绿，远无岸，近亦无田园村落的一个大斜坡，过泰亭山后，一直到留下为止的 那一条沿山大道上的景色，好处就在这里，尤其是当微雨朦胧，江南草长的春或秋的半中 间。‎ 11‎ 蓼花，是本地的风光，还不足道；最古怪的，是剩在背后的一带湖上的青山，不知不觉， 忽而又会移上你的面前来，和你点一点头，又匆匆地别了。‎ ‎⑥摇船的少女，也总好算是西溪的一景。一个站在船尾把摇橹，一个坐在船头上使 桨，身体一伸一俯，一往一来，和橹声的咿呀，水波的起落，凑合成一大又圆又曲的进行 软调。游人到此，自然会想起瘦西湖边，竹西歌吹的闲情，源宁昨天在漪园月下老人祠里 求得的那支灵签，仿佛是完全的应了，签诗的语文，是《庸风桑中》章末后的三句，叫作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⑦此后便到了交芦庵，上了弹指楼，因为是在雨里，带水拖泥，终于也感不到什么的 大趣，但这一天向晚回来，在湖滨酒楼上放谈之下，源宁却一本正经地说：“今天的西 溪，却比昨日的西湖，要好三倍。”‎ ‎⑧前天星期假日，日暖风和，并且在报上也曾看到了芦花怒放的消息。午后日斜，老 龙夫妇，又来约去西溪，去的时候，太晚了一点，所以只在秋雪庵的弹指楼上，消磨了半 日之半。一片斜阳，反照在芦花浅渚的高头，花也并未怒放，树叶也不曾凋落，原不见 秋，更不见雪，只是一味的晴明浩荡，飘飘然，浑浑然，洞贯了我们的肠腑。老僧无相， 烧了面，泡了茶，更送来了酒，末后还拿出了纸和墨，我们看看日影下的北高峰，看看庵 旁边的芦花荡，就问无相，花要几时才能全白？老僧操着缓慢的楚国口音，微笑着说： “总要到阴历十月的中间；若有月亮，更为出色。”说后，还提出了一个交换的条件，要 我们到那时候，再去一玩，他当预备些精馔相待，聊当作润笔，可是今天的字，却非写不 可，老龙写了“一剑横飞破六合，万家憔悴哭三吴”的十四个字，我也附和着抄了一副不 知在那里见过的联语：“春梦有时来枕畔，夕阳依旧上帘钩。”‎ ‎⑨喝得酒醉醺醺，走下楼来，小河里起了晚烟，船中间满载了黑暗，龙妇又逸兴遄 飞，不知上那里去摸出了一枝洞箫来吹着，“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 袅，不绝如缕。 ”，倒真有点像是七月既望，和东坡在赤壁的夜游。‎ ‎17．下列对散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两项是( ) （4 分） A．因为西北风未起，蟹也不曾肥，芦花还没有白。我和秋原微雨里下西溪游玩。 B．作者在前半部分写雨中游西溪，以“微雨”为背景，通过自己的路上所闻，车里所见 和船中所感，展现了西溪独特的野趣。 C．在文章后半部分，作者运用了与雨中游西溪相同的笔法，描写了晴日游西溪的经历。 D．晴明高照，便在弹指楼上消磨时日；秋雪庵里赏景，“原不见秋，更不见雪”；就连 寺庙的老僧也求字相邀，作者在文章中营造了浓重的诗意氛围。 E．作者在文章收笔处，描述龙妇吹洞箫像东坡夜游赤壁。二者的相似在于洞箫声的幽咽和 文人墨客寄情山水的雅趣。‎ ‎18．文章第 2 段写微雨、古墓有什么作用？（4 分）‎ 答： ‎ 11‎ 说的理由是什么？ （4 分）‎ 答： ‎ ‎20．赏析划线语句（3 分）‎ 答： ‎ 五、作文（40 分）‎ ‎21．阅读下面材料，根据要求写作。 某校因多个社团活动时间相撞而召开社长协调会，自然科学社社长小郭在发言中强调 了本社的重要性与实用性，却直言文学社与艺术社之于高考的无用而应主动让位时间。学 校主管社团工作的德育处也默认了小郭的建议。会后，文学社、艺术社及众多学生对小郭 及德育处的声讨之声一浪高过一浪。学校副校长认为这是信息差问题，于是主持听证会， 要求各社理性阐述本社立场及理由。‎ 请综合材料的内容及含义，结合你所理解的社团生活与学校教育的内涵，选择适当的 社团身份阐述相关立场及理由，以方便副校长协调关系并化解危机。 要求选好角度，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少于 800 字。‎ 11‎ 参考答案 ‎1．D（A．靡 mǐ；B．缫丝(sāo) ；C．佝偻 筵席(yán)）‎ ‎2．A（B．夜色阑珊；C．啜泣；D．移徙）‎ ‎3．C（克：能够 ）‎ ‎4．D ‎5．B（A．中途易辙； C．成分残缺 人才是战略（的资源）；D．搭配不当 把。。。为 ， 语序不当：协商确定）‎ ‎6．A（白居易的《村夜》，首句的“霜草苍苍”即被秋霜打过的灰白色的草。联系节气可 知应为“霜降”。诗人朱淑真的《即景》，“谢却海棠飞尽絮，困人天气日初长”写初夏 时分海棠花谢了，柳絮也飞尽了，白天越来越长了，实在给人一种“困人”的感觉。联系 节气可知应为“立夏”。《古诗十九首》，根据“孟冬”可知是初冬，联系节气可知应为 “立冬”。唐代卢仝《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荼》，由“蛰虫惊动”可知是“惊蛰”。杜甫的 ‎《月夜忆舍弟》，“露从今夜白”即从今夜就进入了白露节气。）‎ ‎7．B（A 项，句意为君子修身养性，内里要保持心态正直，外表要保持容貌端正。B 项， 用来比喻做人不可锋芒毕露，应当谦虚谨慎。C 项，句意为到这里谈笑的都是知识渊博的 大学者，交往的没有知识浅薄的人。 D 项，指站在正义、仁义方面，会得到多数人的支持 帮助；违背道义、仁义，必然陷于孤立。）‎ ‎8．C（C 项的实验发生在正常孩子和患自闭 症孩子中，自闭症孩子虽为灵长类， 但缺乏 感知能力，实验结果恰恰可以证明打哈欠与移情能力的关系；A 项属无意识的模仿现象， 是从众心理作祟；B 项所说的情绪感染现象，虽有移情的意味，但不能证明打哈欠与移情 有关；D 项动物用打哈欠的方式向别人发出警告，论述的是打哈欠的作用。）‎ ‎9．D（格外地）‎ ‎10．B（以：用）（A 定后标志/提宾标志 C 转折/修饰 D 将要/一边，一边）‎ ‎11．C ‎12．C（②过程中的步骤 ④工具多 ⑥好名者）‎ ‎13．B（余惧其侈，然有颖昌侯之思焉）‎ ‎14．（1）客人吵吵着，接连地吃到满意，手舞足蹈，好几次恨不得吞下餐具 ‎（2）那些不能尽动物的本性而向人展示其美味，而白白地让它们在锅里面枉死，这是一 种极重的罪孽。‎ ‎15．（1）D 本题需要选出的是用“嗅觉”表达“触觉”和“视觉”，因此即使考生不了 解“通感移觉”的概念，也应该知道此“香”绝非嗅觉上的香味。选项 ABC 写的都是真实 的花香，因此全部排除。‎ ‎（2）闲、深 ‎（3）以景结情（情景交融），山深林密，所以虽然在白天里，也有一片清幽的光亮散落 在衣裳上面。与诗人内心的闲隐情怀相契，体现了诗人想要摆脱名利束缚，求得一心清 净，向往真正愉悦的归隐生活。结尾意蕴深长，令人回味。（手法，内容，情感各 1 分）‎ ‎16．略 11‎ 整齐，太小巧，不够味儿”；C．作者前后的笔法不同，雨中游西溪主要为写景，晴日游 西溪写人记事）‎ ‎18．营造了湿风吹冷、野草飘香的氛围，为全文奠定了朦胧素淡的情感基调（1 分）。参 观古墓，闻吸到的是“霉灰的阴气”，给人以“恐怖、不安和畏缩的心意” （1 分），引 出下文静莲庵堂的清茶洗涤了鬼气（1 分），这感情的跌宕之间，让人在氤氲的气息中感 受了野趣。（1 分）‎ ‎19．①西湖太整齐，太小巧，不够味儿，西溪更有野趣②乘车去西溪，感受沿山大道景色 的空明青翠；③乘船赏景，感受西溪的回环和秀美；④少女摇船，领略竹西歌吹般的闲 情。‎ ‎20．运用拟人的手法（1 分）风景向你“点头”，又“匆匆”作别，写出了西溪的自然风 光的野趣、灵性（1 分）。也体现了文人游览西溪的雅兴（1 分）。‎ ‎21．略 参考译文：‎ 小余姓王，是个身份低贱的煮肉差役。他擅长烹饪，人们闻到他烧菜的香味，十步以 外没有不下巴跳动、歆羡向往的。最初他向我请示菜单，我怕他太奢侈，但又有颍昌侯 ‎（那样贪嘴）的想法（指西晋何曾“日食万钱”“厨膳滋味，过于王者”），就叹了口气 说：“我本来是个穷人，每顿饭花的钱（缗钱，即串起来的铜钱）不能超过一寸。”他笑 着答应说：“好。”不久，上了一道净饮，味道甘美，大家不停地喝到饱。客人听说了 他，争着请他为自己主厨。 小余准备菜肴，一定要亲自上市场，说：“东西各有其天性，天性好的，我才用。”买到 后，就淘洗、加热、清理、调制。客人吵吵着，接连地吃到满意，手舞足蹈，好几次恨不 得吞下餐具。但是篮子里只有六七道菜，超过这个数目也不再做了。完了，就洗手坐定， 洗磨他的钳子、叉子、刀子、刨子、笮具、刷子之类，共三十多种，把柜子放得满满的藏 起来。别人拾起他剩下的汤汁，双手切磨着学着做，可是不像。‎ 有人请他传授技艺，他说：“很难说啊。当厨子就像当大夫。我用专一的心思诊断各 种事物适合怎么做，细心斟酌怎么用水火来调和，这样就可以众口如同一口了，都以此为 美味。”问他细节，他说：“味浓的在先，味淡的在后。味正的为主料，味奇的为调剂。 等人舌头麻痹了，就用辣味来刺激它；等人胃满了，就用酸味来将食物压缩。”问者说： “八珍七熬（八珍指淳熬、淳母、炮豚、炮牂、擣珍、渍、熬、肝膋，七熬未知），这是 珍贵的品种，您能烹饪，这正常。区区两只鸡蛋的饭，您做的必定跟普通人不一样，为什 么呢？”他说：“能做大菜而不能做小菜的，是因为气质粗。能做简餐而不能做盛宴的， 是才力弱。而且味道本来不在乎大或小、简单或丰盛之间啊。如果才能好，则一个水芹、 一味酱料都能做成珍贵奇怪的菜；才能不好，那么即使把黄雀腌了三间屋子，也没什么好 处。而贪图名声的一定要做出灵霄宝殿上的烤肉、红虬做出的肉干，用丹山的凤凰来做丸 子，用醴水的朱鳖来炮制，不是很荒唐吗？”问的人又说：“您的技艺确实精巧啊。但是 多烧煮杀生，残害动物的性命，不是做孽吗？”他说：“从伏羲氏到现在，所烧煮杀生的 11‎ 已经万万世了，伏羲的恶孽在哪里呢？虽然如此，但是用味道来取悦人，是动物的本性。‎ 那些不能尽动物的本性而向人展示其美味，而白白地让它们在锅里面枉死，这是一种极重 的罪孽。”问者说：“以您的才能，不在豪门巨家里整治膳食，而在随园里终老，这是为 什么呢？”他说：“懂得我难，懂得美味更难。我苦思尽力地为人做饭食，一道菜上去， 我的心肝肾肠也跟着一起送上去了。而世上那些只知道咂着声音吃喝的人，很难格外欣赏 我，这样我的技艺就会一天天退步了。况且所谓知己的人，说的是那种不只能了解其长 处、也同时能知道其短处的人。现在随园主人（指袁枚）并非不斥责我、为难我、跟我吵 闹，可是他都能刺中我心里暗自内疚的地方。像这样，那么一味的给我以美誉，实为苦 楚，不如随园主人对我严厉的训诫反而甘美，我就一天天进步了。算了吧，我还是终老在 这里吧。”‎ 不到十年，他去世了。我每每吃饭，都为他而哭，也会想起他说的话，里面有治理百 姓的道理，有写文章的道理。就为他作了这篇传，称颂这个人。‎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