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1-04-15 发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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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廉政微小说三篇与清风廉政征文(微小说)四篇
清风廉政微小说三篇与清风廉政征文(微小说)四篇 清风廉政微小说三篇 【篇一】 兀立的孤峰,苍翠峭拔,云遮雾绕。山上树木繁茂,翠竹成荫。蜿蜒曲折的山径,有一人正缓缓向上移动着…… 刘局长当上局长已有些年头,自问一路走来每一步都走得脚踏实地,兢兢业业了大半辈子,虽未“死而后已”,却也做到了“鞠躬尽瘁”,但奈何在群众中的形象不尽如人意。有心找群众聊一聊,但他们却支支吾吾、遮遮掩掩,问不出个所以然。刘局长被这事困扰了很久,听朋友说此峰有一寺,寺中有一僧,善与人解惑,故刘局长慕名前来。为显诚意,刘局长凌晨1点就抵达峰脚,徒步爬了4个小时才气喘吁吁地到达。 刚到寺前,见一僧人立在门口,似乎是在等人。当刘局长将自己的困惑告知僧人,僧人不曾言语,只是默默地引着刘局长向禅房走去。 僧人烧了一壶水,问局长:“在沸腾的水中,施主看见了什么?” 刘局长答:“有悬浮物。” 僧人道:“那水壶内壁呢?” 刘局长答:“有水垢。” 僧人不再言语,又引着刘局长去了前院。 僧人问:“施主观此树,有何异常?” 刘局长答:“藤蔓缠到树的顶端了。” 僧人问:“那这被藤蔓缠绕的树相较于旁边未被缠绕的树又有何区别”。 刘局长答:“更加瘦小”。 僧人又不再言语,引着刘局长来到了一个小角落。 僧人又问,“施主又看到了什么?” 刘局长捂着鼻子说:“一只生了蛆且臭气熏天的死老鼠。” 僧人复问:“为何会长蛆?” 刘局长道:“是因为苍蝇叮咬的原因” 僧人笑笑,“施主的问题已解决,可以下山去了。”便转身往禅房走去。 刘局长思考一会儿,豁然开朗,对着寺门鞠躬,郑重跟僧人道了谢,便下山去了。 一个月后,刘局长的官声好了很多,并有持续向好的趋势。 于是,好奇心强烈的朋友忍不住询问僧人究竟说了什么。 刘局长道:“佛说水沸壶中生垢,说明官越大,里面暗藏的问题就会显露,且越积越多;佛说藤攀高枝树瘦,说明若是任由周遭不起眼的‘藤蔓’自由生长,就会削弱自己;佛说蝇落腐物生蛆,说明若是事物从本身开始腐烂,就算是一丁点,被苍蝇盯上都会‘生蛆’。” 刘局长随后面带着苦涩道,“对于我而言,水垢、藤蔓、苍蝇就是我那群亲戚,我一直以来谨记清正廉洁,严格要求和约束自己,但我对‘廉洁’认识得不够透彻,不记得要规范约束亲友行为,这就是‘腐肉’了吧。亲友仗着我所谓的‘势’,做了些虽未涉及犯罪却有些‘欺人’的事,进而影响了我的官声,这应该就是佛要告诉我的‘亲仗权势官臭’了吧。幸而我醒悟的及时,才有了此番结果。” 【篇二】 李清上任市委书记第二周,就去了木子县。木子县是全市最穷的一个县。有人戏称,“木子”谐音“没子”,是穷到生养不起孩子的意思。 李清是临时想起的。上午10点多,李清对秘书小赵说,安排去木子县,就下午吧。小赵还怕自己听错了,说,今天下午吗?李清说,是的,请松林、新昌两位同志一起。松林,是副市长谭松林,曾做过木子县县委书记;刘新昌是市人社局局长,前任木子县县委书记。 下午,一辆考斯特从市委大院开出去,车内坐了好几个人。车子开过一段很长的平整马路,到了一段颠簸的路面上。突然一个大坑,差点把座位上的李清给震落下来。谭松林、刘新昌的脸上一片凝重,这是到了木子县的地界了。 车是向着木子县委大院的方向开的。李清突然说,不要去县委了,直接去青山镇扶余村吧,有谁帮指一下路?刘新昌说,李书记,我来指路。刘新昌从后面坐到了前排副驾驶座上,指引着司机。小赵给木子县委书记打了个电话,告知他们,直接去扶余村吧。如果说青山镇是木子县最穷的镇,那扶余村无疑就是青山镇最穷的村了。 刘新昌指引着司机路的方向,左拐,再右转,又一路向前,再左转……司机按着刘新昌的意思在开,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却是怎么也绕不到。这更像是在走迷宫,或者说是迷路了。刚才明明走过的路口,转眼间,又在眼前了……刘新昌的额头上开始冒起汗,用手抹了一把,抹得满手的汗湿。司机看了看刘新昌,没有说话,倒是眼神在问:刘局长,这路,您到底是认不认识呀?刘新昌的心已经慌了,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呀? 李清显然是看到了这一幕,说,松林同志,看来新昌同志记性不好,要不你来指引一下吧。坐在旁侧的谭松林站了起来,说,好的,李书记。谭松林换到了刚才刘新昌坐的副驾驶座,就着前挡风玻璃,指引着前行的路:往东,对,再直行…… 又是半个小时,谭松林几乎是软瘫在副驾驶座上的。谭松林也迷路了,他满头满脸的汗,心里在犯着嘀咕,这路到底怎么走呀,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李清坐在座位上,目光炯炯地,扫视着大家,有好几秒。猛的,李清重重地拍了下椅子扶手,声音很响,像平地一声雷,惊得几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特别是谭松林、刘新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李清说话了,声音平缓,有那么几分语重心长:现在啊,我们的有些领导干部,连去往百姓那里的路都不认识,怎么走通百姓心里的路?这样又怎么能够真正为百姓做事呢?! 李清话音一落,只见谭松林、刘新昌惭愧地低下了头…… 【篇三】 “村长,你啥都别说了,我们家地不流转,你们谁家爱怎么样怎么样,我们家地我们自己种!”隔着院墙,都能听到村头老王家争论的声音。 “你们先别急,现在咱村青壮年劳动力都出去打工了,好多家都只剩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都愿意把土地承包出去,这承包人要种果树,需要50亩地,你们家地刚好在中间,你们再考虑考虑?”村长老林耐心地劝说,这是老林因为土地承包这事前前后后第九次踏入老王家了。 “老林,咱都是老街坊了,你都来俺家这么多趟了,实话跟你说吧,俺娘家那村就因为土地承包,说好的一年一亩1000块,最后拿到手里的也就600块。俺家虽然经济条件不好,也不缺这600元,中间少的400元,谁知道你们村干部在中间有多少猫腻?你们回去吧,该吃晌午饭了,就不留你们了。”老王家媳妇说着,就转身去了里屋。 老林一脸愁容,起身走出老王家,他没有往自己家方向走,而是坐在村头的石板上,一根根地抽起烟来,额头上的皱纹在黝黑的皮肤下凹的更深了。 老林是我爸。双休日我回老家看父母,妈妈做好饭不见他回来,让我去喊他,正好遇到这幕情景。 “爸,先回家吃饭吧”老林看到我,一脸愁容也并没有烟消云散,灭了烟头,一言不发地跟着我回家了。 “对了,爸,你知道吗?最近严查基层微腐败问题,纪检网站曝光好几起社区书记、村干部违规发放补贴、公款吃喝等问题,咱这有没有这种情况?” “哎,就是这个基层微腐败治理啊,可是给我惹了不少麻烦啊。隔壁村在土地承包时,村干部一商量把承包的钱截出来一部分,几个人私分了,最后有村民举报,这几个村干部都被处理了,还通过网络点名道姓通报曝光,丢大人了。这事传到咱村了,刚好有承包人来村里商量承包土地的事,本来是好事,你王大伯家就觉得我们几个村干部肯定瞒着他们私自分钱,死活不同意。” “基层微腐败治理是必要的,村民不相信你们也是有原因的,要不然你们就把这几户村民派个代表,再选两个监督员,全程参与这个承包事宜,让他们看到中间的过程,承包的所有款项都写清楚,别让村民心里觉得别扭。” “小子,果然长大了啊!你这方法不错啊!我这就去你王大伯家说说去!” 老林放下刚端起的碗,“你们娘俩先吃吧,别等我了!”他抬脚就出了家门。我和娘互望一眼,面面相觑! “老头子,饭还没吃完呢——慢点跑,都快六十的人了。哎,你爸这人工作起来就不分时间早晚……”妈妈的话语中透着无奈,更多的也是心疼。 “老王——老王——我来跟你再说说……”老林上气不接下气地往老王家跑去…… 清风廉政征文(微小说)四篇 清风廉政征文(微小说)四篇 【篇一】 专案组组长老陈一连抽了几根烟,也没想出让刘文亮开口的好办法。刘文亮是Y县的县长,Y县一座刚建的大桥才使用不到半年就出现多处裂缝。查到承包商那儿,承包商供出了刘文亮,说刘文亮受贿20万,给有关部门打招呼让他中了标。修建过程中,又给刘文亮送了10万。有了刘文亮这个靠山,许多劣质建材被使用到这座桥上,给质量问题带来隐患。一场特大暴雨的来临,让这些隐患提前暴露了出来。 市纪委监委成立专案组,调查刘文亮的问题,一查让人大吃一惊,这位有着清廉名声的县长,竟有许多经济问题。虽然有不少证据,但刘文亮就是不开口,拒不认账。他不开口,案件迟迟不能结案,办案陷入了僵局。 老陈正在沉思,同事小杨进来说:“陈书记,有个老农想见刘文亮。”刘文亮被留置后,那些他提拔的官员没有一个来看他的,倒是一些得到过他帮助的农民和下岗工人来看过他。这些年,刘文亮一直努力塑造自己亲民爱民的形象,很有效果。以前来的人,根据纪律要求,老陈都不让见。今天老陈改了主意:“他说来干什么了?”“给刘文亮送了点蒸菜,还有几个咸鸭蛋。”“好,你让老同志先到我办公室一下。” 不一会儿,小杨从外面领进来一位六七十岁的老汉。老陈问他是哪儿的?叫什么名字?老汉说是滩头村的,叫五根。老陈说:“刘文亮身上有好多问题,我们正在调查他,你为什么还来看他?”“俺不管他是好人是坏人,俺只知道他给俺盖了三间房,在俺家吃了一顿饭。大县长呢,在老百姓家吃饭,还说俺老伴蒸的蕖菜好吃。俺可感动。听说刘县长在里面吃不下饭,俺就让老伴蒸了蕖菜、煮了咸鸭蛋送来了。”老陈若有所思:“你去吧。把这些话也给刘文亮说说。” 老陈让小杨陪着五根去了。过了半个小时,小杨回来了,高兴地说:“刘文亮吃着那位老农送来的蒸菜和咸鸭蛋,当场痛哭失声。吃过饭,送走五根,刘文亮提出和您单独谈谈。我感觉他扛不住了。” 就在那天晚上,案情急转直下,刘文亮把他的问题全部交待清楚了。后来,刘文亮在忏悔书中写道:“作为一县之长,我给老百姓办的实事太少了,作秀那些事群众尚且记在心里,我有何脸面对抗组织调查呢” 【篇二】 地鲜莫过于笋,河鲜莫过于鱼。鲜美之气弥漫迂回,萦绕鼻端,令人垂涎欲滴。闻其香,沁人心脾;尝其肉,则唇齿留香。 刘局长自小在河边长大。对于穷苦人家的孩子来说,河里打上来的鱼新鲜滑嫩、汁多味美,是一年中不可多得的美食。往后的几十年,尽管生活水平提高了,许是因鱼肉鲜美,许是因情怀存在,刘局长仍旧为一条小小的河鱼而衷情。 近日,刘局长的老乡来拜访他了。当看到老乡携鱼而来,再想起早前听说老乡的儿子准备考公务员的事,刘局长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真意。 还没等老乡开口,刘局长便抢先说道:“老乡啊,你今天为什么上门我大概是知道的。孩子现在大学毕业了,有出息,是个好事。以咱孩子的能力,肯定可以通过公务员考试堂堂正正的进入国家工作机关的”。 看着老乡还想将鱼送给他,便又笑着说道:“你知道我喜欢吃鱼,也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工资可以让我每一顿都吃得起鱼,若是我收了你的鱼,以后就还会收更多的‘鱼’,到时丢了工作,谁又还会送我鱼,我又哪能顿顿都吃得上鱼呢”。 老乡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为何好鱼而不贪鱼,实为深知贪赃、枉法、丢官、受罚的内在联系。 【篇三】 殷洋洋和郝纯纯是姐妹,是公认的姐妹花,在医院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一起逛街、一起聊天、一起分享心事,大家都说,见到了殷洋洋和郝纯纯中的一个,就像见到了另一个一样。 殷洋洋和郝纯纯同属于某市人民医院的同事,两个人都长得漂亮,殷洋洋是副院长,是某市人民医院排名第一的副院长,而郝纯纯呢,忠厚老实,在医院办公室工作也有些年月了。 姐妹花,长得漂亮,本来就惹人夺目,招人喜欢的。可奇怪的是,院长对这对姐妹花似乎不感冒,像是有些成见。于是这对姐妹花在失意的时候呢,就一起做做美容、逛逛街、吐槽一下院长,有时候也会相约一起到歌厅唱歌、嗨一下,释放一下内心的压抑情绪,姐妹花在一起,完全没有上下级的样子。院长对此很是不忘初心生厌恶,可这两人对院长也是视而不见,毫不在意。 某个周末的晚上,殷洋洋到郝纯纯家的楼下,打电话并神神秘秘地告诉郝纯纯,说有要事告知。郝纯纯二话不说,飞奔楼下。殷洋洋等郝纯纯上车后,开车直达美容院,在美容院幽闭的环境里,殷洋洋爆料,院长因受贿,被抓了,现已免职,并可能被判刑,这是他咎由自取、活该……听殷洋洋说着这些,郝纯纯有些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殷洋洋也不管郝纯纯的表情,继续说道,新任院长目前空缺,她得到内幕消息,很可能她会由副转正,成为市人民医院的院长。郝纯纯眼睛睁得很大,半天没回过神。 美容院的空调开得很大,精油的香气释放出来,让人不免昏昏入睡。殷洋洋斜躺在沙发上,细数着院长的坏处和不足,语气低低的,像“催眠曲”。郝纯纯听着听着,思绪有些飘,突然冒出一句:“洋洋,你看啊,你要是当了院长,那可是"一把手"了,我是不是也有机会进院班子了?” 殷洋洋猛然一惊,顿时表情奇怪,脸上有些僵硬,郝纯纯看到殷洋洋僵硬的表情,悔不当初,不应该那样说话,于是两人都默不作声。 果不其然,院长被免、判刑的消息不胫而走。殷洋洋如愿以偿,当上了院长,一切都如殷洋洋那个周末晚上所说的。一切都没有变,郝纯纯还是在医院办公室工作,变的是,新任的副院长不是郝纯纯,而是另有其人。让郝纯纯觉得还有变化的是,殷洋洋跟她疏远了不少,而且凭郝纯纯的直觉,这绝对是有意、刻意的疏远。因为,殷洋洋常因一些小事,在众人面前大声呵斥郝纯纯,即便看到郝纯纯已经泪流满面了,依然丝毫不留情面。 “真他妈的当初硬是瞎了眼,这种卑鄙小人!”郝纯纯愤愤不平地在心里叫屈。 突然有一天,分管殷洋洋的副院长告知她,经院委会决定,打算推荐她去市妇幼保健院宣传科工作。郝纯纯不傻,听得真真切切,心里在冷笑,这不是明摆着撵人走吗?当然嘴上还是说道,服从安排啊、谢谢关心之类的话语…… 到了市妇幼保健院的宣传科,郝纯纯时间很多,她本就喜欢写写画画,倒也清闲自在。每天按时上下班,周末的时候带孩子,小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在郝纯纯的心里,始终坚信:与人为善、与世无争、善待自己的人生信条,对于前途,早已看轻看开。 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想一下殷洋洋。为什么突然就变化得那么快,为什么彼此就产生了隔阂? 当然,郝纯纯没有去问殷洋洋。随着岁月的流逝,郝纯纯慢慢的懂得了,其实殷洋洋也有她的难处,仔细想想,无非是:那天晚上,自己主动要求进院班子,刺激到了殷洋洋。再就是,她和殷洋洋关系太好、太亲密,以至于殷洋洋的各种好的、坏的、脏的、丑的事情她都知晓,有哪个“一把手”愿意留一个这样的人在自己身边呢? 【篇四】 欧阳林森到达战友饭局的餐馆,其他人还没到。战友的饭局在小包间,空调虽已打开,但却闷热难忍。临下班,孙干事来电说战友饭局的事儿,想到自己刚接了车妙算涉嫌职务犯罪的案子,欧阳顿时生出抵触情绪。孙干事说,饭局是龙政委布置的,务必参加。在部队,龙政委是欧阳的入党介绍人,一直像大哥那样关心爱护着他;欧阳转业后到检察院工作,龙政委也少不忘初心。龙政委出面邀约的饭局,欧阳自然不好找借口推辞。 梁再兴几乎是和送茶水的服务员一同走进了包间,见了欧阳,他便亲热得不得了。等服务员离开,老梁急忙问:“老车真‘落马’了?”老战友车妙算的案子,是欧阳最不愿意谈论的。以前在部队,他和梁再兴、车妙算都是龙政委手下的兵,感情很深。 “媒体已经报道了,车妙算‘涉嫌严重违纪,正在接受组织调查’。”欧阳察言观色,希望探明老梁的意图。老梁接话:“老车的老伴打过几次电话,说能不能想法子救救老战友?”欧阳反问:“怎么救?”老梁摇摇头:“也是……不过,都是老战友啊……”二人说话间,龙政委和孙干事也来了。龙政委腰板依然挺直,脸色却不太好;孙干事在后小心陪伴着。龙政委转业后,在市纪委任副书记。 众人寒暄一番,都抢着做东。龙政委说:“别争了,今天我做东。”于是,孙干事便忙着点餐,又取出一瓶龙政委从家里带来的白酒。龙政委却不吃菜、不喝酒,只让厨房做了一碗素菜面线糊,小口吃着。孙干事负责开车接送龙政委,也不喝酒。 各人都有心事,这饭吃得拘谨沉闷。三杯酒喝过,老梁关切道:“龙政委忙?人都消瘦了。”龙政委说:“忙倒没什么,看见一些老同事、老战友‘落马’,心里才难受!” 大家低下头,不知如何接话,却听龙政委突然高声说道:“这车妙算!老公批条子,老婆收钱!现在他家属还到处说,老公战友多、关系硬,太不像话!”欧阳欲言又止。龙政委接着说道:“车妙算的案子,该回避的就回避,不要私下走什么关系,触犯高压线!”听龙政委此言,欧阳顿感轻松。之后,酒便喝得畅快了,一瓶酒很快就喝干了。 欧阳回到家,孙干事又来电话,说龙政委早前查出了胸腺瘤,决定明天做手术。欧阳对着手机大吼:“你怎么不早说?!”两行热泪不听话地流了下来。这时,他才更深切领悟到龙政委布置饭局的心意。查看更多